陳平凡走向飯店,不少人都轉頭看向他。
猜測著陳平凡的身份。
坐在一邊的食客們,此時也顧不得自己桌上的食物,一個個看著提溜著酒瓶子的何經理眾人,熱烈討論。
“那小子跑都不知道往哪跑,跑進飯店不是進了死胡同?”
“就是,自尋死路。”
“不過,就算他今天跑了又能咋?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何經理肯定跟他沒完!”
“其他不用說,就憑漢唐集團和衙門的關係,這一瓶子都夠這小子喝一壺的了!”
“至少進去三五年!”
“三五年?十年往上!”
“唉~一輩子毀了嘍!”
何超站在原地,手裏的啤酒瓶子握了又握。
他想不明白,一個穿著一身地攤活的窮學生,咋會和聶總有關係。
而且,聽聶總那邊的口氣,那個年輕人來頭還不小。
甚至連聶總都有些忌憚。
“何總,不用擔心!打殘了我負責!”
“就是,醫藥費喪葬費我們出!”
何超身後的幾個人叫嚷著。
“都給老子閉嘴!”
何超深吸一口氣,“你們在這裏等著。”
說完,他回頭目光掃過眾人。
“誰都不許跟過來!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說完,他提著酒瓶子朝著飯店裏麵走去。
“臥槽,何總這不會是要來波大的吧?”
“看這樣子像啊,要真是搞出人命,可就麻煩大了。”
“要不過去看看?”
跟著何超一起出來吃飯的幾個小老板覺得何總太不對勁了。
“看?何總說了不讓跟過去,要去你去!惹得何總不高興了,我可不跟你背鍋。”
幾個小老板討論一陣之後,又回到位置上,吃吃喝喝。
另外幾桌看到何超獨自一人拎著酒瓶進了飯店,都覺得有大事發生。
膽子小的,甚至直接結賬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