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致遠閉嘴固然好。”
“但他豈是想殺就能殺的?”
“但李寅他又不是傻子。”
“他能想不到保護劉致遠?”
此言一出。
營中頓時靜了下來。
連同之前那些喝罵張天的死忠派。
此刻也是麵色一沉。
顯然。
他們還是希望能看到劉致遠閉嘴的。
然而聽聞此言。
他們的心算是涼了半截。
就連吳中庸也是連連點頭。
看向成竹在胸的張天。
疑惑道:
“張兄弟啊!”
“你這話倒也是個辦法。”
“隻是劉致遠該怎麽殺?”
“我們總不可能強攻衙門吧!”
麵對吳中庸的疑問。
張天似乎已經猜到了。
隻見他歎了口氣。
麵色難堪道:
“哎!”
“吳哥。”
“實不相瞞。”
“自打劉致遠被捕後。”
“我們哥倆就時不時的去衙門哪裏踩點。”
“想著借機幹掉他。”
“隻是前些日子。”
“由於李寅要提審劉致遠。”
“所以衙門那邊的戒備相當森嚴。”
說著。
張天重重歎了口氣。
一臉的苦楚。
可就在這時。
他話鋒一轉。
聲色俱厲看向眾將道:
“但是現在!”
“卻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此刻。
張天正在邊軍大營。
鼓動劉致遠的同黨鋌而走險。
而不遠處的沙城衙門。
這時卻格外安靜。
晚風吹在樹梢上。
發出沙沙的響聲。
李寅橫躺在樹杈上。
一臉的愜意。
可與他的閑情逸致不同。
一旁的龍少及大病初愈的靖安王。
卻沒這種心情。
隻見。
靖安王看向仰望星空。
悠然自得的李寅。
不禁苦笑道:
“殿下。”
“咱們都在這蹲點好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