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總要是不嫌棄,可以經常來,我做給你吃。”
“好啊,那我有口福了。”
聶霆很滿意,以後有個這樣的貼身秘書,確實不錯。
“您去客廳坐吧,我收拾一下餐桌。”
樊之柔抵擋不住聶霆的眼神,趕緊的起身逃跑。
“好吧。”
在樊之柔家這小客廳裏,沙發電視應有盡有。
這算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了。
聶霆想著,一會怎麽留宿呢,樊之柔的手機響了。
“您好?”
“什麽?在哪裏?”
“我馬上去。”
樊之柔慌慌張張的從廚房出來,一看就是有什麽著急的事。
“怎麽了?”
“聶總,招待不周了,我要去趟醫院。”
“走吧,我帶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樊之柔一著急,鞋子都沒穿上。
“我不放心你,走吧。”
司機還沒走呢。
其實司機以為聶霆不會下來了,沒想到,不過半個多小時,竟然下來了。
“去人民醫院。”
樊之柔慌慌張張的,攥著聶霆的手,一直都沒有察覺。
到了醫院,聶霆才知道,是樊之柔的父親住院了。
“醫生,我爸爸怎麽樣?”
醫生抬頭看著兩個年輕人,歎了口氣。
“你們先坐吧。”
“你爸爸是在喝醉了,被人送來醫院的。”
聽到這話,聶霆鬆了口氣。
然而,樊之柔卻沒有:“喝酒?他又喝酒了?”
“是的,你爸爸之前做過肝髒移植手術吧?”
醫生雖然是詢問,但是語氣是肯定的。
本來還以為是個酒精中毒的病人,結果一看是酒精性肝硬化患者。
“是的,兩年前,我爸爸因為肝硬化做了手術。”
“當時,肝髒是醫院等的嗎?”
醫生像是隨口一問。
“不是的,是我給他捐的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