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許老師沒有想到的是，聶霆再次搖搖頭。
“我這個級別，很少親自去應酬什麽。”
“就是去，也沒有人敢違背我的心意了。”
“夜店裏有男有女，也是國家合法開設的娛樂場所。”
“我去，可能是我喜歡，也可能是我好奇。”
“但是唯獨不是去應酬。”
許老師沒想到聶霆這麽坦誠，心中對聶霆的好感上升了不少。
但是她依然有疑慮。
畢竟，夜店從來不在她消遣娛樂的範圍內的。
“許老師，人到了一定高度之後，總是要尋求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這個東西或許是權力、美色甚至是刺激。”
許老師聽到這話，臉色有點難看。
這是她從來沒想過的事。
“但是我可以保證一點，我從來沒有欺騙過任何一個女孩子。”
“好了，許老師請留步吧，我先告辭了。”
聶霆當然看出許老師糾結的內心。
他現在走，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
其實中午跟學校領導們是有一個宴請的。
但是他不想參加了。
高校長跟李校長回來之後沒有看到聶霆還有點失望呢。
“聶總怎麽走了？”
“聶總剛才通知我，他臨時有個重要會議，就先走了。”
兩位校長還有點半信半疑，畢竟聶霆都是董事長了，怎麽會有這麽臨時的會議？
項正平可是個人精，他直接暗示了一下。
“聶總產業多，難免忙碌一些。”
“聶總還有別的產業？”
高校長驚訝了，畢竟有一個黑水科技，已經夠讓人吃驚了。
“那是，黑水科技隻是聶總其中一小部分產業而已。”
高校長跟李校長瞪大了眼睛，小部分產業？
那聶霆到底有多少產業？
“項總能不能給透漏一點，聶總還有其他什麽產業？”
項正平裝作很為難的樣子，不欲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