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陳文也是非常罕見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一般正常情況下,陳文一旦露出了這個表情,那就多半是要使壞了。
清楚這一點的周經緯也是認真的看向了陳文。
“我打算,把蠻子的那個左賢王砍了。”
陳文講話,向來都是不死不休的,當初在戰場上麵,指揮的時候也是天馬行空的。
甚至有時候,不少部隊的參謀長以死相逼,都難以讓陳文改變計劃。
但是往往,陳文與眾不同的指揮又能夠發生特別奇妙的化學反應。
隻是這件事情的含金量實在是太大了,所以一時之間周經緯也有些恍惚。
要知道,周經緯在蠻子當中的地位,可是絲毫都不亞於陳文在華夏的地位的。
蠻子之中,軍政分明,軍隊方麵,一直都是左賢王管理的。
而蠻子的許多文化,也是和鄰居華夏息息相關的。
以左為尊,這一點,雙方都是一樣的。
說句不好聽,這個所謂的左賢王,就是整個蠻子裏麵的領導人,最高級別的領袖。
然而陳文竟然說要殺了他,這換做是誰,能夠感到不驚訝呢?
“戰王,您可別開玩笑,當初都沒能殺了他,現在您一個人,想要殺了他?”
過了一會,大口喘著粗氣的周經緯也是總算找到了一個還算是說得過去的理由。
但是誰知道,陳文隻是非常果斷的搖了搖頭。
“誰和你開玩笑了,我說的是認真的,這個金兀術我看他早就不爽了,當初沒殺了他,是害怕兩國影響罷了。”
陳文之所以這麽做,其實目的倒也是非常簡單的。
因為在電話裏麵,張波濤暴露了一點,那就是他對於北境似乎還有一定的關注。
按照張波濤的性格,是有可能做出引狼入室,然後最終脫穎而出力挽狂瀾的這種事情的。
而陳文,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的都待在北境,所以想要斬斷這一切的可能,如今這個辦法似乎還算是說得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