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金兀術至少知道一件事情，陳文的思考能力不弱，甚至還在自己之上。
他能夠出現在這裏，怎麽可能沒有聽到外麵的風言風語，所以幹脆就大方承認。
“不過陳文，你已經不是北境的領袖了，這個時候犯不著瞪我吧。”
看著一直對自己麵露凶相的陳文，金兀術多少也有點無奈。
智者之間的較量總是出現在方方麵麵，陳文從進來的每一刻都在演，就是為了將自己真實的樣子不展露出來，從而讓金兀術發現不了自己的目的。
而金兀術，他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陳文壓根懶得在乎，因為隻有自己親眼發掘出來的，那才叫做真相。
這句話說完之後，整個帳篷之內陷入到了兩分鍾的平靜。
許久，陳文這才開口。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想知道，你真的還敢第二次南下嗎？”
此話一出，壓力瞬間來到了金兀術的身上了。
三年前的慘敗還曆曆在目，這話或許別人來問自己，金兀術都不會感覺到亞曆山大。
但是當自己麵前站著的，就是三年前打敗自己的人，他如何還能夠淡定呢？
“有何不敢，你們華夏自己人都出了叛徒，這能怪誰？”
很顯然，金兀術的表情之中多少有點慍怒神色。
而這樣一來，則是真正正中陳文的下懷，他露出了一個由衷的笑容。
他剛剛之所以那麽說，就是為了讓金兀術的心理防線有些失衡，旋即再問出自己想問的問題。
一般這種情況，除非心理素質非常強大的人，否則大概率都是會說實話的。
而當陳文的笑容露出來的一瞬間，大概是金兀術也意識到了，自己似乎是透露了不該透露的消息出去了。
他眼神之中的殺氣瞬間展露而出，但是僅僅也隻是一閃而逝罷了。
旋即許久，他再次目光炯炯的看向了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