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徐爭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了;
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埋怨道:
“這才七點半啊,真的要做早起的鳥兒,去找蟲子吃嗎?”
慌亂的搬開頂在門後的書桌椅子;
打開房門,
一道筆直的身影已經站在門前,正是陳武義。
陳武義精神抖擻,掃了一眼徐爭,
便一臉嚴肅道:
“他們都在等你,你趕緊洗漱一下,我帶你過去。”
徐爭磨磨蹭蹭了二十分鍾才出門;
不久,便跟隨陳武義來到了昨天那處房間;
進門後,
葉城示意,徐爭在昨天的位置坐了下來;
會議室還是昨天那些人,
全部都靜靜的坐著,鴉雀無聲。
徐爭明白,這又是在等人,
沒有辦法,也隻能在那裏呆坐著。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反正懵逼了兩天,不在乎再繼續懵逼下去;
閑暇下來,徐爭心中就在思考著昨天遇襲的事情;
他不敢跟身邊這些人說,難說殺手就在這些人裏麵。
又或者說這一切都是他們安排的,
至於為什麽要刺殺他一個小人物,那不得而知了。
許久以後,
在兩名實彈荷槍的士兵守護下,
外麵走進一位老者,此人一身中山裝,白發蒼蒼;
不過身體卻是非常的精神硬朗;
老者進門後就一直抱歉道:
“不好意思,讓諸位久等了,昨天做的試驗,早上去收集了一下數據,來晚了一些。”
葉城迎上前去,語氣尊敬的說道:
“沒事,張老實驗為重,我們這些閑人,多等一會兒是應該的。”
張老在幾人的簇擁下,坐到了會議桌次席之上。
端坐下來後,張老喝了一口水,轉身看向徐爭:
“你是徐爭?果然是青年俊才。”
徐爭一臉懵逼地撓撓頭:
“我是徐爭,不過卻不是您說的俊才,隻是個無業遊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