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沒人發現?”
“不要以為那沈家夥可以一直保你平安!”
“你死是最罪有應得的。”
皇厘第一次感受到了末世來臨的恐懼!
她被推下千米懸崖,懸崖下麵都豎起來的巨石!
———
皇厘看了看手機裏的內容,幾十條信息都是喊自己退位的事。
武則天都看不下去了,她幹咳了幾聲,“你們十幾個大男人就不要為難新進群的阿妹了,她可是步我後塵的女帝。”
“就她?不知道哪個空間的女帝,和我們這些不能相提並論的。”說話的是劉邦。
……
“不要吵了,她會退位的。”秦始皇一說,所有人的安靜了下來。
不愧是一向有威嚴的秦始皇,他的氣勢可以大殺四方。
皇厘把手機放下許久,她才慢慢的恢複過來,“今天,我宣你們來呢,是有一件大事要通知。”
“什麽事啊,那麽大晚上的招人進宮。”
“就是啊,我都困死了。”
皇厘沒有絲毫理會她們都各種抱怨的話,而是直接的說出來自己要通知的事,“我打算放棄女帝位置,把她交給我妹妹皇天香。”
此話一出,台下不少大臣都精神了起來,有些甚至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生怕聽錯了。
皇厘把自己頭上的鳳冠摘下,然後冷冷的說了句,“今後再無皇厘女帝,有的隻是皇厘平民。”
皇厘在酒館裏喝了許多酒,那日退位的事一直出現在她的大腦中,她不知道怎麽了,最近老是想到幾天前的事。
沒人會想到,前幾日還是坐在大殿上,權利滔天的皇厘今日竟會坐在無人問津的小酒館裏喝的爛醉。
人人都說她皇厘瘋了,不僅辜負了先皇的期望,還把一個富強國度教給一個毫無經驗的皇天香。
皇天香在外人眼裏,一直都是奢靡無度,沒有任何才華的公主,人們還把她列入了紈絝子弟的名單裏。
可她皇厘最是知道,妹妹隱忍蟄伏多年,竟也隻是為了等她主動退位。
若那日她不主動退位,現在在城牆看到的就是她前女帝的頭顱。她萬萬沒有想法,生在皇家,竟真的沒有親情。
【叮,即將開啟末世界】
皇厘酒勁一來,她恍惚中看到自己的國家燃起熊熊大火,畫麵一轉,又是冰天雪地。
那世界裏,有的是暴雨連連,有的是幹涸無水。
皇厘猛的一醒,可眼前的畫麵並沒有消失,還是依舊清晰,她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疼痛感讓她知道,那是真的。
她無法解釋眼前出現的畫麵,她隻知道那種真實感讓一向毫無恐懼的女帝都膽戰驚心。
【叮,三日後將迎來末世第一階級體驗期,初級水汙級】
皇厘不覺得搖搖頭,這都是什麽東西,繼續喝酒,繼續喝酒。
此刻她藐視這即將來臨的末世第一階級,確也因這忽視,造成了三日後十人死亡,其中就包括這家酒店的掌櫃。
皇厘睡的很沉,今日是第三天,她拖欠了掌櫃那二兩銀子也該還了,她找了許久背包才湊夠這二兩銀子的。
皇厘敲了敲門,沒有收到什麽回應,她又繼續敲了敲,還是依舊沒人回應。
皇厘微微皺眉,臉上露出一絲不耐,她直接推門進去,“掌櫃的,敲門不回應,這是很不禮貌……”
皇厘還沒說完就看到這酒館的掌櫃口吐白沫,趴下了桌子上,皇厘向前探了探,沒了呼吸。
他竟活生生的死了!
他到底是怎麽死的?皇厘想著想著背後發涼,前兩日她大腦出現的那些畫麵。
那些字不會是……是真的吧!她想著想著一種恐懼湧入心頭。
學過醫術的皇厘拿出包裏的銀針,在哪酒杯裏麵探了探,銀針變黑了!
這是酒的問題還是水的問題?
“不好,是水的問題!”皇厘慌忙的阻止上山挑水的人,“這水有毒,不能喝!”
可那村民確覺得皇厘在開玩笑,“小姑娘,我喝這個水那麽多年了,你說有毒?我才不信哦。”
皇厘跑向前拿出銀針探了探,那水竟真沒毒!所以,這問題竟出現在了哪裏?
皇厘尷尬的和村民道歉後便走開了。
就在皇厘百思不得其解時,那熟悉的界麵又出現了。【叮,提前體驗末世期結束,三個月後將迎來真正的末世】
皇厘看著躺在河邊的九具屍體,聽一旁的村民口中得知,他們竟都是中了水毒。
而且死亡時間都是在晚上寅時,在那時刻還醒的人,要麽命苦熬夜做工,要麽早起做工,要麽狂歡“之夜”才有空喝酒的。
這幾具屍體還有光著的男女……皇厘看著不覺得臉微微紅潤。
看來眼前出現的字幕,畫麵在將來都會發生!皇厘想想就可怕,她一個還沒有碰**的黃花大閨女可不想就這樣死去啊。
她雖是女帝,可也不是隨便就行了那事,導致了自今也沒遇到可行之人。
許是她當女帝多年的原因,一股壓人的氣勢好是沒有褪去,皇厘走過時,她們都主動的退這,讓她走開了。
皇厘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被一輛馬車給振飛了。
皇厘疼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望著那馬車上坐的人,那夥不就是北涼人嗎?
皇厘想想就覺得惱怒,妹妹竟為了對付她而和北涼勾結,她也不得不為了保命而走為上策。
如今末世也要來了,到時候隻會適者生存,她也幫不了那麽多了,即使她又菩薩心腸又怎麽?
他們也不信,她也沒有辦法,除非她奪回那女帝之位,要不她是沒辦法了。
可是皇天香妹妹為了奪到帝位,她隱忍蟄伏了十多年,那是自己三個月的時間就能奪來的?
皇厘想想就後怕,她真的想做一回自私鬼,隻顧自己的安危可她不願看著天下人如此葬命的。
可眼下還是看一步走一步吧,她得先保命再說。
還沒等皇厘反應過來,她就被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黑袋子給套住了。
接這就是拳打腳踢。
皇厘在袋子裏麵不能掙紮,她的血染紅了白布,白布中出現了一個紅點。
接著她又被扔進一輛馬車上,這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突襲全身,這不會都是她那好妹妹做的吧。
當皇厘的袋子被打開,皇厘睜眼一看,她竟入了山賊窩。
“是你們剛才打我的?”皇厘眼神充滿殺氣,好像要把這些人個殺光。
“我喊他們打你的,怎麽了?不可以嗎?”
皇厘聽著那人聲音雖極其輕柔,合起來卻如一片鬆濤,在微風搖**中舒卷張弛不定,還怪好聽的。
那人走出來,他頭發烏黑柔軟,氣質沉靜的男子,不管從哪一個角度看,他都很帥。
不過,她倒是沒有太多心思去理會這些。
她接下來,隻想去找那群北涼人算賬,然後把皇天香的頭給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