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看淡了這一切,她倒是很好奇這後麵操控這一切的人!
皇厘嘴角露出一副微笑,果然,如她所料,她現在猜測的這一切都隻是幻想罷了。隻是,她覺得可笑的是,為什麽她會有如此這樣的內心世界?
好在,這一切怪異的現象,可以讓她更好的確定離救了自己的男人越來越近了,隻是,她目前還不知道他/她在何處。
皇厘走出幻境,她看著懸崖底下,環顧著周圍。
旁邊的火山湧出,把眼前那幾百米裏地的小島給掩埋住了,那高溫赤烤的條件下,把這片土地都給毀了。
皇厘嘀咕著,“這岩漿毀天滅地啊,真晦氣。”
“哪裏晦氣了?有時候毀滅何嚐不是重生?失敗也是一場經曆罷了,人怎麽隻能隻看著一麵呢?”
“誰?”
“是誰在說話?”
皇厘很恐懼,臉色瞬地慘白了起來,呼吸急促。
她還是怕死的,畢竟,她在哪奈河橋做劃船人已經很久了,幾百年的孤獨,她是不想再有了。
那時,她因恐懼而退縮,一心隻覺得退讓可以讓人理解自己,確沒想到她退位後,那皇天香也被人給殺死了。
好在皇天香的屍體丟失,沒有受到詛咒,她可以重新投胎為人,可那群人竟然把她那亡了一年的屍體挖出來,隻為了給她詛咒。
皇厘想到這,眼神暗藏殺機。不要讓我知道那個人是誰。要不我一定要讓那人碎屍萬段!她垂眸,若有所思地盯著不遠處的虛影,眼神裏滿是審視。
可當皇厘跑過去一看,那發出聲音的虛影卻在這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那人消失後,岩漿旁竟然有許多白色的晶體。她用她新覺醒的異能去檢測,那一大堆白色晶體竟然是食鹽!
又走了一段路,還有黑色,藍色,綠色……不同顏色的食鹽。那些都是化學物質超標的被汙染的食鹽。
皇厘看到這樣的結果,眉頭緊鎖,臉上展出一副厭惡。
“到底是什麽生物把這島嶼附近變成這個樣子了。”
“難道是變異螃蟹人?還是煎餅圓日圓吃廢貨?”
皇厘看著那潔白的食鹽,她在心中長歎了一口氣,好在那些岩漿夠強,把這汙染物給殺滅了,隻可惜了那些無辜的生命了。
沈玄燁看著皇厘一步一步進入趙偉星設置的圈套,卻無能為力,緊握拳頭,手中的印痕紅的明顯。
不要讓她知道那群人是誰,要是讓她知道,她可就不隱藏了。
“不好,有人!”
皇厘把一些鹽放在自己的包裏就跑到一旁給躲開了。
皇厘看到眼前出現的這幾個人,汗毛直豎。那是一個人身馬麵的人,還有一個,它的身體竟然是水滴型,頭上卻是人的樣子。
那種樣子,真的讓人覺得恐懼感時足,它們到底是人還是什麽!
沈玄燁透過那水晶球,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難道她要發現那些人都存在了嗎?那自己複活她這件事,瞞不久了,可是他和神族公主的婚事又該怎麽辦?
沈玄燁眼底透著不安,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酸澀,希望到時候那個戲碼不要再出現了,他已經看了一百零一次了。
“啊哈哈,這些鹽,好,都好,把她們都黑毀了。”
那群人說的話,都被躲在一旁火山石後麵的皇厘聽到一清二楚。
竟然是那群人對食鹽下手的。她剛才一路檢測這一帶的食鹽。
竟然全都被汙染了。她長歎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還是不受自己的控製。
“那我們老大說的末世結束區,什麽時候結束?”
其中人身馬頭的人多著水身人頭的人說著。
水身人頭的人不屑的笑了一聲,“我記得老大給我們安排的任務都不一樣吧,你不需要知道。”
皇厘聽到這,直接忍不住了!她的身體頓了頓,好像在調整身體,雙目已經充血而變得異常狠戾嚇人,她一字一頓道:"是誰在操控末世?"
她雙眼發紅光,手中的力量強大的可怕,她直接沒有任何的神智,大腦隻有幾個字,“殺了末世製造者。”
可當她用盡所有力量時,那兩個怪人都被振的灰飛煙滅。皇厘看著這一切,昏死過去。
當她醒來時,旁邊是個大牢籠裏。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起來。身體上被鞭子打的痛感讓她清楚的知道,在她沒醒之前,剛受到一頓酷刑。
“你終於醒了。”
那熟悉的聲音在皇厘的耳邊響起。一看竟然是劉婆。
皇厘看著那勝是親人的劉婆,近日的委屈全都倒流了出來,她眼角微紅,抱起劉婆。
劉婆露出慈祥的微笑,把皇厘還在懷裏,“你最近辛苦了吧,我把你帶走?”
皇厘開始沒有發現劉婆說這話什麽意思,直到她把刀刺進皇厘的身體裏,她才開始反應過來那句話的意思。
沈玄燁看到這一幕,他嘴角露出一副微笑,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身份,也可以讓皇厘不被大家發現,她才能避免被五馬分屍。
一個小時前
“劉婆。”
沈玄燁放下手中的刀,淡淡的看向劉婆,手中雙手抱拳,跪了下來。
“我希望你可以幫我。”
一向高傲的他竟為了保住皇厘的命而跪下,劉婆看向他,許多人都開始不解,他那麽高身份的人,竟然真的……真的跪下了。
紫宸宮暗沉,裏麵的主人坐在寶座上,**已早早地隻剩了殘埂,敗葉破落地在風中飄著,也無人理會。
他撿起那一朵殘花,冷笑,“你也有今天。”
“你是不是作弄夠了,該收手了,這件事鬧大了可不好王上知道了可不好交代。”
那兩個神秘一人一言一語的說著,其中一位手中握著氣候盤輪,可以看得出那人就是操控末世世界的人。
他冷哼,“那老頭子也該換位了吧。”他手中的操控空氣候的轉盤動的越來越快。
另外一位神秘人,“那老家夥閉關那麽久,他可不是我們能預測的,這回他出關,又不知道換的啥的臉了,明明幾百歲了,但還愛弄這個年輕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