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厘一臉震驚,在場的人也都非常的震驚!
“你們,還活著?”
皇厘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手中的食鹽不知不覺間也都滑落在一旁。
“皇厘?”
皇天香一臉疑惑,嘴裏說著讓皇厘覺得疑惑的事,“你不是死了嗎?這麽會在這裏?
皇厘拿起自己手上的食鹽袋子,看了又看,沒有發現什麽問題,又看了看一旁兩道的門,密封的很緊。
她開始環顧四周,這大熱天,可房裏確燃著很大的火氣,而且房門緊閉,一看就是有問題。
那葫蘆瓶裏……不好,她是被吸進了葫蘆瓶裏麵。
這裏燥熱,堪稱地獄級別。
越往下,烈獄級別越高。
可她正想回頭和皇天香她們說話時,她們一群人瞬間竟憑空消失。
隻留下皇天香。
皇天香冷笑看著皇厘,笑容更加放恣了。
“姐姐?你也有今天!”
皇厘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覺得很疑惑。覺得手裏的法術施展不開來。
難道她今天就要載在這裏了嗎?不行啊,她還沒有去給劉婆上柱香呢!她不能就這樣沈玄燁死在這裏。
“妹妹,幾日不見,倒是實力見長了許多呢。”
皇厘假裝一副大局在勢的樣子,挺直腰板,看著皇天香,“妹妹,你接下來是不是要把我給我送下去了?”
“是不是就是按這一旁那個石器開關。”
皇天香表情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恢複了起來。
“哦,是嗎?”
皇天香聳了聳肩,故作冷靜,“你這次是猜到了,可你沒有下回了!”
“你就給我好好體會一下地獄的滋味吧。”
皇裏表情開始抽搐,一股疼痛襲來。好在她提前覺醒了新的異能,才能避免掉入這無底深淵。
皇天香看到皇天香覺醒心的技能,內心也是非常惱怒。
“沒想到,她竟然還是選擇了你!”
皇裏冷哼一聲,“怎麽,就允許妹妹騙我,不許我覺醒心的異能?”
“那是……是天心決!”
一旁看戲的人都震驚的看向皇裏,她身體上發出微微的淡紫光,一擺手,滿天星際就出現在這空中。
星際一落,在地下都砸出很大的坑來。
皇裏一臉害怕,手中不停的顫抖,“你怎麽會……會覺醒這樣如此強大的技能。”
她開始害怕的連連後退,瞬的一躍入那深淵口裏。
那可是地獄之門啊,她怎麽自己主動跳進去了?
就在皇裏疑惑時,大腦突然開始湧入一些人都話語。
“皇裏,你不要以為我就這樣死了,我死了你也得死。”
皇裏沒有理會,冷漠的看著皇天香掉下這無底深淵。
深淵下全是豎立起的尖銳的柱子。
這,不是她之前老是做的那麽夢嗎?她竟然忽然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真的現實。
一切來的突然,皇裏猛的從那葫蘆瓶裏出來。
看到青子那輕蔑的笑,笑聲裏帶著一絲嘲諷。
還沒等皇裏湊近抓住那青子,她便已經咬舌自盡!
皇裏眉頭緊鎖,就在剛剛她發現了一個極大的破綻,這個世界裏的一個破綻!
她們都沒有影子!
皇裏想著不覺得頭皮發麻,這都是什麽人啊,也太恐怖了。
她不敢望遠處想,她隻知道,要是不按著這一切的劇情走,那她隻有死路一條。
“閣主,她的屍體怎麽處理?”
就在皇裏打算說著把她扔在亂葬崗時,那青子直接化作一團黑煙消失了。
從她大腦裏的記憶來說,這和青子是個青棗妖死後的狀況不一樣,這並不是青子!
那真正的青子跑哪裏去了?但這個確實是青子那她天手裏拿的凶器啊,地下掉落的帕子也是青子的。
所以青子發生了什麽呢?她得想辦法把這些事情給弄清楚。
皇裏把一旁的事都安排好後,點頭看著一旁自己的侍衛。換了一身紅衣,頭上帶著絲沙坐上四馬頭車走了。
這陣勢好大啊,看是誰來了。
伴隨著一群熱鬧的喧騰聲,皇裏緩慢的從馬車裏走了下來。一旁的人都驚呼那人的豔美。
可誇讚皇裏的她們並不知道誇讚的竟是前天還惡言相告在皇宮裏的沒勢二公主皇裏。
“那人真美啊,你看一步一芙蓉,簡直如水出芙蓉之美啊。”
“怎麽是芙蓉呢?”
“你看看她那嬌紅的衣服,宛如那紅玫瑰,真是美極了。”
“聽說了嗎?那閣主好像下過軍令狀好像這輩子不嫁那沈玄燁就出家當尼姑,不知道真的假的?”
一旁的人都熙熙攘攘,各說各的話。
皇裏路過一旁,確聽到了這些話,嘴角微微上揚,眼神確略含一絲厭惡。
她厭惡沈玄燁,她現在討厭死他了。
皇裏邁過那門,走進去。剛剛抬頭,就看到沈玄燁懷裏的聶豔,皇裏眉頭更加緊鎖。
不過她還是故作平靜。冷哼一聲,“不知道姐姐我到來可擾亂你們的雅興?”
皇裏故意把聲音壓的老底,像極了中性音。
“喲,天雅閣閣主也會來我們這樣的聚會?”
“我聽說你冰清玉潔,不屑來著裏呢?”
沈玄燁明裏暗裏都在暗示皇裏該回去了,這不是她該待的地方。
皇裏冷哼,他不就是怕我擾了他盡興的心嘛,我今天來也不為了他!
我來這隻是為了討回一個公道罷了,討回一個她們欠我已久的公道!
為了什麽人?那是可笑至極,如今落得如此下場,也是自己傻的單存。
自她覺醒了那窺探別人內心的事後,便開始變得麻木。
那沈玄燁竟一直在為那皇天香做事,還派人把劉婆給殺死了。
皇裏想想都咬牙切齒,真的想立刻把沈玄燁拉出去秋後問斬!
“喲哦,沈玄燁天神?”
“喲哦,神界大公主?”
“喲哦,那麽多高身份的人啊,怎麽都出在這場所,我一個地下的天雅閣閣主還覺得來這裏不適?”
“是我身份不夠?”
皇裏眼眸低垂,臉上卻掛著嘲諷的笑容,這讓一旁看戲的人都開始鬧騰起來。
尤其平民那方鬧騰得更加大。
沈玄燁大話不敢喘,聽著皇裏充滿威嚴的聲音,內心抵觸,可他還是低下一絲頭,“我沒有那方麵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