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厘頃刻間隻覺得動不了,身體不受控製,一個勁的往前衝!
這讓她很難受。
但是為了活命,她隻能拚命的施法。
隻是,她這個技能就像刮痧一樣,絲毫沒有任何的用處。
“哎,大喬,探草叢啊!”
皇厘忽然看到那個顯眼的消息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刺眼的字,特殊的含義。把一向情緒冷靜的皇厘都給整的非常難受。
不過,她還是長歎了一口氣,平複了心情,繼續打。
絲毫沒有理會那人的意思。
她剛剛就在探草啊,這個司馬懿一看就是想搞個什麽計?
試圖引起她們的內鬥吧?
還沒等皇厘想完,那司馬懿就直接飛一般飛到她身邊。
她都不知道她何時變得如此殘血了!
太驚恐了。
難道是剛剛給隊友檔血了?
對,剛剛檔了魯班的大火箭。
皇厘驚恐的跑進她提前扔好的回城圈,直接回到了城裏。
血嘩啦啦的回。
這讓她有了一絲的快感。
“哎,心裏膽小的大喬丫,一看到我們家司馬懿就跑到遠遠滴。”
魯班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著。
還不忘向皇厘發了一堆怪裏怪氣的表情包。
皇厘直接給整懵了,不就是沒殺成她嘛,又開始攻擊人了。
這裏麵的人物還真生動。
不過,她怎麽發現那貨的語言有點像趙偉星?
也就隻有他話才那麽賤了。
“你是不是真名叫趙偉星?”
皇厘小心翼翼的發出了一串字。
趙偉星點點頭,“你怎麽認識我的?”
“難道,你暗戀我,偷偷的注意我?”
皇厘聽到這個,直接在心裏早就罵了許多遍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那麽不要臉的。
簡直了!
不過,還是有點刺激的,皇厘沒有理會他的話。
而是埋頭繼續開始她的遊戲。
隻是,她震驚了!
驚住了!
那個殺了暴龍王的就是落千群。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悶聲發大財,要不是他是我這一隊,她都要心裏不平衡一下了。
遊戲此刻也來到了末尾。
進行了幾波。隻是,這讓皇厘覺得驚奇的是,這遊戲裏竟然沒有人死亡。
那如果想在遊戲裏取得勝利?
要怎麽才能取勝呢?
就在時間來到了兩個小時的時候。
遊戲突然卡buf了,皇厘隻覺得她就像被碾壓一樣的疼襲滿全身。
很是難受。
忽然,她來到了某王的遊戲界麵。
這裏,怎麽會有一個街區?
不對,不對。
皇厘站在城裏的最高峰!
那是一座城,很大很大的城,大到看不到邊際!
這裏,肯定有很多好玩的事情吧!
皇厘興奮的連連準備下塔,確發現這裏沒有任何的梯子。
皇厘看著沒有人的塔,她不知道該如何才能下去。
她雖然來到了這個地方,但是她也沒有這裏的記憶啊。
難不成是跳下去?
皇厘在心裏暗暗的想著。
突然平靜的心被突如其來的喊叫聲罵來。
“唉唉唉唉,你這個小賤婢,怎麽跑那麽高去了!”
皇厘聽著下麵的人在向她大聲的喊著。
她一時間不知所措。
她探了探腦袋,然後向那個語氣凶凶的大媽開始大喊,“大媽,你知道我怎麽下去嗎?”
大媽?這個賤婢在上麵呆久了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竟然敢把我是她主人給忘了了?
不要忘了我收下可是管著幾十個像她那樣的丫頭。
她真是皮癢了!
那大媽臉色鐵青,眼裏暗含著殺氣。
看等那丫頭下來,我不得給她給弄個一時半殘,我就不是馬婆了!
“你給我跳下來!”
皇厘聽到跳下來?
臉有點懵懵的,“你在跟我……我說話?”
那馬婆直接給皇厘使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不給你說話,和鬼說話啊。”
“我喊你跳下來!”
她的口中多了一絲不耐。
皇厘傻傻的呆在那塔頂上,從上麵望下去。
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更何況讓她跳下去哦。
隻是,跳下去,會有什麽能?
她會不會死?
隻是還沒等皇厘想多少,她忽然就被一陣大風給刮了下來。
皇厘一看,是那馬婆在下麵施法。
她?
是在幫我?
皇厘在空中輕輕一躍,我天那,她可以自由的在空中飛。
她的輕功竟然如此強大。
隻是,皇厘一到地麵,就被一群穿著和她一樣的女人給綁了起來。
都沒有給她絲毫的喘氣的機會。
皇厘本想說什麽。
確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扇的直接傻了。
她人傻了。
在場的人確很是一臉的平靜。
看來他們是經常受到這些侮辱!
不過,她可不是這個遊戲裏的英雄,她可是大名鼎鼎的皇厘!
她可是堂堂雪落山副少主!
怎麽能被這個小小的遊戲給困住?
皇厘之是嘴角一笑,可以大展她之前覺醒的各種能力了。
點石成金……空間……醫藥等這些令人人人羨慕的力量,隻是,她覺醒的沒有一件是戰鬥的!
那就用她小時候訓練的能力?她雪落山莊的力量可是很厲害的。
不過,想用那個力量,她得先把自己給殺了,這得多疼。
換一種方式未免才成。
要不,和她們動動嘴皮子好了?
可是當皇厘想說話時,她連開口的機會有沒有。就已經被打的嘴巴快腫了。
紅彤彤的臉,讓皇厘自己都很震驚!
絲毫沒有刺痛感!
原來是她剛剛在被打的時候,使用了醫能中的麻醉劑,現在沒有任何的感覺。
再加上她很快愈合的高級醫學能力,幾下子被打的腫大到臉都恢複了起來。
在場的人呢看到這一幕都震驚住了。
她……怎麽一上個天峰塔就變成了這樣?
難不成國師說的對,天峰塔裏藏著金銀寶典?
還有上天恩賜?
還沒等皇厘反應過來,一群人都開始相擁而飛。
飛向那天峰塔。
隻留下那皇厘和馬婆在塔下看著這些人。
馬婆看了看皇厘,然後冷冷說了句,“你給我低調點,不想今晚國師做法的時候死就少說話。”
“知道了嗎?”
皇厘看著馬婆,她口氣雖然很難聽,但從她的臉上可以知道,她口中的國師可能是個禍國殃民的虛偽玄者。
滿口說胡話贏得這國君王的信任。
皇厘痛苦的起身,然後慢悠悠的上下打量這眼前的馬婆,然後不耐的說了一句,“你個國師是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