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詭異的氣氛擴散開之前,還是任默笑了笑,顧自收起手中的油紙傘,坐在了宋辰逸的對麵。
視線在時幼身上一掃而過,他攤了攤手,主動開口道:“我想宋哥你沒必要對我這麽警惕。”
“我沒有什麽惡意,不是麽?”
“這話從何而來?”宋辰逸反問。
在任何談判的時候,隻有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裏,才有可能成為利益最大的贏家。
因此在沒有任何信息公開的情況下,他選擇將球踢還給對方。
“嘖,看來宋哥的戒心還真強。”任默無奈的撇撇嘴,又略有深意的看著宋辰逸。
這個在外界口中如同一株雪山青蓮般的男人,也隻有在特殊的情況下,才會露出這樣危險的表情吧。
“為了表示誠意,我先來說說我的身份吧。”
他從衣領處挑出一根紅繩,輕輕一扯,帶出了一塊翠綠色的玉牌。
“我想宋哥應該對這玩意兒並不陌生吧。”
這可不是疑問句,任默是篤定宋辰逸能認出來。
那玉牌色澤豔麗,雕工精湛,上頭的兩條遊龍栩栩如生,一看就不是凡品。
但……
宋辰逸臉色一凝,看著那有些眼熟的玉牌,許久,才緩緩吐出兩個字:“玄門。”
任默是玄門的弟子這是讓宋辰逸沒有想到的,雖然之前有過猜測,但那也隻是認為他不過一些道門的術士。
直到他看到那枚玉牌——和當年給他‘護身符’的那位老道士身上的玉牌一模一樣。
“宋哥好眼力。”任默笑著點點頭,將玉牌收回進衣服裏之後才重新看向宋辰逸。
“現在宋哥對我可以放下戒心了吧,我是真的沒有惡意。”
“那麽,你的目的是什麽?”宋辰逸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徹底放鬆下來,隻是別忘了,他可是拿了影帝的演員。
要演出一副悠然自若的狀態那是再簡單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