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枕酒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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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寫完這些的那個晚上,和一個非常重要的朋友喝了一頓非常重要的酒。

她說人生沒有答案,它就是個研究課題。我猜她的意思是,味道不在最終那個味道裏,而在尋找那個味道的過程裏。所以要去找,而不是要“找到”。

也可以把“味道”二字替換為“快樂”或“意義”,一樣的。再往上就不說了,那牽涉一大堆被無數無數大師、前輩追問過的命題。

張定浩老師在“我的青年時代——一代人的痛與愛”主題演講中發言,後來整理發表在《單讀》第17期《人的困境》中,標題為《年年來去之花》。

在此就冒昧地引用前輩老師的話,來結束我這毫無必要的喃喃自語吧:

寫作對我來講一直都不是一種表達,而隻是一種想了解寫作對象的欲望。我對於古典詩人抑或現代詩人的了解,完全來自我試圖要就他們寫點什麽的欲望,這欲望抑或可以稱之為愛欲,在柏拉圖的意義上。

而寫作也隻是為了被愛,被遙遠的人所愛,如羅蘭·巴特所言;寫作也是為了取悅那些影子,為了求愛於無生命者,如布羅茨基所言。而克爾凱郭爾在《恐懼與戰栗》草稿版的題記中也有一組這樣的對話:

“寫作吧。”

“為誰寫作?”

“為那已死去的,為那你曾經愛過的。”

“他們會讀我的書嗎?”

“不會!”

我覺得最後這個“不會”的回答,特別重要,對我也一直是非常強有力的提醒。

對,就是這樣的。也隻是這樣的。

要特別謝謝道釀啤酒的陳潔姐姐和國內精釀前輩高大師,後者雖從未謀麵,但他們的故事給我許多啟發。謝謝我的朋友翼亭。

一切都是值得感恩的,隻要你願意這樣想。

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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