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錢財,看起來簡直就要不翼而飛。
冠文石有些難以接受。
他手裏還拿著一副華夏畫家的名畫。
林普對這副畫還有些映像,好像是最近一個月舉辦的畫展。
沒想到王三厲居然連這種東西都偷到了。
冠文石把這副畫遞給了手下。
他冰冷對劉武炆說道:
“這次行動豈不是一無所獲?”
“我的家人還在基地裏麵呢,怎麽有功夫和你繼續說這個。”
“不就是被一個替身給嚇到了嗎?”
冠文石也是十分針鋒相對。
臉上也有些急促形成的紅潤。
“我看老冠你是職業病犯了,現在是末世,收藏那些畫有什麽用,反正有不能當飯吃。”
“不說萬一,基地要是遭到襲擊,我們連保障都沒有了。”
“你還有小命去藝術欣賞嗎?”
兩人眼看著就要吵了起來。
林普也不幸成為了發泄的渠道。
“我說,林先生,你是不是多慮了。”
“我們的基地外部有好幾個沿線防禦崗哨。”
“他們怎麽可能不接近的情況下就偷襲呢?”
冠文石全然沒有了前幾天對待林普十分客氣的表現。
林普也理解,畢竟這關係到大量戰利品的分配。
“我隻是提出一個意見。”
林普沒有太過於在意,還欣賞起了旁邊的油畫。
但是劉武炆卻怒氣衝衝地對冠文石說道:“老冠啊,剛才王三厲的厲害你還沒看到嗎?他都算準了我們會出現在這裏。”
“難道這不正是調虎離山嗎?”
“我看林先生說的就是十分正確的。”
周圍的人,也跟隨著他們兩個人的思路爆發了爭吵。
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
林普也是十分無奈隻得把目光看向桓子真。
桓子真靠著牆壁,一眼不發。
仿佛一座沉默的雕塑。
實際上,兩人不過是兩種情緒的代表而已。
有的人認為,林普剛才的話,不過是多餘的。
絕對不可能放棄戰利品。
有一方認為林普說的有道理。
王三厲一定會趁著他們出來行動的時候,對桓子真的基地發起偷襲。
林普也覺得有些棘手,他畢竟隻是一個外人,不好意思多說什麽。
看起來,他放棄單獨行動的計劃簡直是個錯誤。
這樣直接就介入了他們的內部糾紛。
他們就算算上這個小頭目的車輛也不足以全部運回這些珍寶。
所以,最多隻能帶走一小部分。
兩人最後也不多爭吵,而是把決定權交給了桓子真。
“桓總,你來做決定把。”
“桓總,我相信你。”
聽著兩人十分信賴的話語,桓子真是感覺責任重大。
他認為林普說的十分有道理。
不過,冠文石的情緒也是要適當進行安撫。
畢竟冠文石是自己的老下屬了。
這又涉及到派係之爭。
曾經最早追隨他的人,和現在追隨的。
官文石就是屬於前者。
這派人在他的基地有不小的勢力。
桓子真思索好了兩全其美的方案。
輕輕咳嗽了兩聲。
這間旅館的房間裏麵瞬間都十分安靜。
仿佛是一個莊嚴的法庭,等待著法官的宣判。
”已經裝好的戰利品就放在車上。“
冠文石和同意他的人瞬間發出了歡呼聲。
但是桓子真有補充道。
”探索任務到此結束,我們火速趕回基地。
劉武炆等人也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既然老大都已經開口了,繼續爭論也是沒有意義的。
雙方就此打住。
林普也是十分傾佩地看了看桓子真。
林普也是聽得懂他的意思,畢竟人一多事情就會複雜。
林普前世就是死在這上麵的。
他也挺佩服桓子真的,他處理人際關係十分有耐心。
“林先生,剛才讓你見笑了。”
桓子真沒有忘記林普也是作為第三方在得人。
剛才畢竟他的手下也是和林普有些摩擦。
也得照顧一下林普的情緒。
這番話林普當然十分受用。
“沒有,這不過是一個討論罷了。”
林普也是給了桓子真一個台階下。
見調停好了各方意見。
桓子真也是做出了最後的宣判。
”好,那麽我們就趕緊返回,先去我們基地東邊五六公裏的前哨基地。“
眾人也不多墨跡。
很快就沿途找回了車輛。
車輛在路麵上行駛。
經過的都是選擇過的道路。
不會遇見高級喪屍,隻有普通喪屍,如果遇到了,那隻能說明附近產生了新的喪屍群體。
有人不幸在這裏遇難了。
他們也是沿途經過一條高速公路。
在這裏,林普又看到了一個看起來十分眼熟的加油站。
沒錯,和他之前遇到的加油站是同一個公司開的。
因此裝潢和外麵的招牌一摸一樣。
這讓他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桓子真沒有下車補充油料的意思。
很簡單,因為這種地方,不是被搜索過,就是直接被摧毀了。
很快,穿過幾個小鎮子之後。
林普等人來到了桓子真設立的第一個前哨基地。
前哨基地修建在一個高速公路主幹道上麵。
這是一個過隧洞的地方。
兩邊都是小丘陵。
可以說除非正麵經過,不然很難繞行。
隧洞中間用複雜的障礙物進行阻擋。
林普也是覺得這個工事修建的有些意思。
他沒有想到居然有人直接在交通要道直接修建前哨。
向上望去,發現邊山體附近也有人把手。
見到車子前麵有著自己勢力的旗幟。
前哨基地的人,也是趕緊出來迎接。
“桓總,你們不是進行任務去了嗎?”
一位看起來十分憨厚的大漢,穿著卡其色衣褲從隧洞裏麵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