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聽見傻柱這樣問自己,他也是沒有給傻柱繼續說下的機會。
“證據呢,這雞不就是證據嗎?”
“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雞你是從哪弄來嗎?”
“你要是說不清楚,那你這個雞就是偷的,而且還是偷許大茂家的。”
“因為這附近基本上是沒有人弄夠養雞的,這還是許大茂下鄉的時候,人家老鄉送給他的呢!”
“真是沒有想到,人家還沒有舍得吃呢,就讓你給先吃上了。”
“你這人的品德真是壞透了,自己沒有就去偷嗎?”
“再說了,你可的工資可是不少呢,你至於要這樣做嗎?”
“我那樣做了?我自己弄來的半隻雞,我怎麽了我?”
“你們少給我說那些沒有用的,你們有什麽證據這雞就是許大茂家的?”
“你們要是沒有證據,就別再這裏充好人來汙蔑我。”
“我還實話告訴你們,我這半隻雞是人家送給我的。”
“你們不相信,你們去問問去。”
傻柱可沒有在慣著二大爺了,他這是要給自己定案,他要是在說下去,那麽就真的不好說最後怎麽安排自己了。
聽見傻柱這樣說,二大爺這邊剛好要開口,三大爺就先說話了。
“別人送你的?誰這麽有錢呢?”
“不是別的,我就想問問你,你在食堂工作。”
“你每天下班回來的時候,你手裏拿著的飯盒是幹什麽呢?”
“你不會是?”
“三大爺,這事和雞有關係嗎?”
“你還好意思問我呢?我拿飯盒回來關你什麽事?你打聽那麽多幹什麽?”
“我飯盒髒了,我拿回來洗洗不行嗎?我這個人愛幹淨怎麽著,這你們也管呢?”
傻柱聽見閻埠貴這是要把自己往死了整,傻柱對他當然也是沒有什麽好話了。
正在這時候,一大爺易忠海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