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侍聞聲,領旨直奔殿外,恭敬地將秦羽請了進來。
“有勞公公了。”
秦羽心中微微詫異,但麵上不顯,依舊是那副神情自若的做派。
被他道謝的公公驚愕,麵上皮笑肉不笑地朝他道:
“太子殿下屬實言重了,這是雜家份內之事。”
聽到公公話語裏的疏離,秦羽並不意外,隻是微微頷首,抬步走近了養心殿。
“兒臣參見父皇。”
秦帝雖然昏庸無道,但他眼下還要把禮儀做到位,恭恭敬敬地朝他行禮。
上首,他那位父皇黑著一張臉,滿眼不悅地看著他,始終不說免禮一事。
秦羽又不傻,僅僅行了一禮,就直接起身了。
“大膽!”
曹欽看見秦羽如此無禮,忍不住開口喝斥了他一句:
“太子殿下,陛下還沒讓你起身,你怎麽如此無禮!”
秦帝的臉色發黑,冷著臉看他,厲聲質問道:
“秦羽,你該當何罪!”
秦羽依舊是那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笑吟吟地看著秦帝道:
“陛下,您往後身邊的狗可得栓繩,萬一哪天咬到了不該咬的人,那就不好了。”
秦羽的話意有所指。
率先出頭的曹欽臉黑的徹底,目光怨毒的盯著他。
秦帝更是惱怒,抬手朝他砸去了一塊硯台:
“放肆!這是朕的養心殿,不是你的太子府!”
秦羽嗤笑一聲:
“父皇,他一個奴才為何能指著兒臣的鼻子罵?”
“他今日能罵的了兒臣,隻怕明日就能將您拉下龍椅,自個兒當皇帝了。”
曹欽聽完秦羽的話,臉色驟變,連忙在秦承印身側跪下表忠心。
秦承印雖然生性多疑,但此時他最不喜的是秦羽,隻能斥責道:
“大伴是朕信賴之人,豈容你這個逆子如此挑撥?”
“來人!”
秦承印盛怒之下就叫了人,幾個禦林軍入殿,將秦羽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