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範家人把半死不活的範佟赫該領哪就領哪去後,陳楓開著張叔送來的車,準備先送薑思雅回家。
路上,薑思雅一直憂心忡忡的。
看著副駕駛愁容滿麵的薑思雅,陳楓挑眉,道:“怎麽了?又在擔心什麽呢?”
薑思雅回神,看著陳楓,欲言又止。
陳楓又道:“說吧,我不會生氣的。”
薑思雅這才放心,解釋道:“剛剛範家主沒說什麽,但……範佟赫和範梓湉畢竟是他們範家的人,這人啊,大多數都是幫親不幫理的,範家主他……陳楓,你還是得小心點。”
“還糾結這事呢?”陳楓挑眉,笑笑。
薑思雅表情瞬間嚴肅,道:“你別不當回事!範家是京都的豪門,可不是小打小鬧。”
車子正好到了薑思雅家樓下,陳楓利落地停車,側目,對上薑思雅的眼睛,道:“思雅姐,你還挺關心我的,感動。”
薑思雅:“……”
在薑思雅即將發火的一瞬間,陳楓不鹹不淡道:“在你眼裏,我就是個做事衝動,還不過腦的人?”
薑思雅沉默了。
別說,你還真別說。
陳楓看起來不算太著調,但他還真沒幹出什麽太過分的事,都是在能力範圍內作妖。
“所以啊。”陳楓嘴角牽扯出弧度,繼續道:“我提前打聽明白了。”
“範家家主的父親是軍人,他深受其影響,一生安分守己,很注重法律,別的事我不敢說,但範佟赫和範梓湉幹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他不親自把他們送去監獄,都算是心軟了。”
“還有,他一生研究賭石,很珍惜人才。”
陳楓說話間微微挑眉,又純又欲,薑思雅看的入迷,差點流哈喇子。
陳楓怎麽總是在不經意間勾人啊!還勾的人心癢癢!
薑思雅還在恍惚中,陳楓揚了揚下巴,悠悠道:“恰好,我就是那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