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朔冷冷地看著場下,頓時露出了當年他成為華夏盟盟主的時候,麵對萬千質疑時的氣魄。
被冷朔這麽一瞪,那些蠢兔子都嚇傻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冷朔眼中閃過一抹輕蔑之色,隨即冷笑一聲:“看來華夏修者屠戮東瀛妖族的事情,對你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創傷啊!可就算是畜生,也會在臨死之前掙紮,而你們……卻隻能在恐懼中苟延殘喘。”
這群地兔雖然智力不高,但任誰聽到這句話,都會勃然大怒,破口大罵。
而且現在它們人多勢眾,自然是想群起而攻之。
“趕快從祭壇上滾下來,簡直是不知死活!”
“我覺得紗溪跟他就是同夥,我們也該殺掉他!”
“沒錯!我還以為她是有什麽難言之隱,現在看來,恐怕早就和他勾結在一起,想要毀掉我們地兔一族!”
“殺光它們!全部殺光!”
“……”
冷朔挖了挖耳朵,回頭一看,隻見紗隆坐在一張木椅上,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我不管你是為了什麽而來,作為紗隆王,我必須服從我的子民,今天,你必須死!”
話音剛落,紗隆的神情陡然變得淩厲起來,一根骨杖憑空出現在手上,隨著一聲輕響,直接甩向了冷朔。
冷朔察覺不對,手還沒碰到,就猛地縮了回來,避開了這一擊。
“哈哈!你倒是挺機靈的,居然知道這兔王骨杖有禁靈的功效,尋常人觸之即死,不過,有一件事,你卻是忽略了!”
紗隆話音剛落,兔王骨杖便自行旋轉起來,在冷朔轉身之際,正好砸在了他胸口之上。
冷朔被這一擊,直接吐出一大口鮮血,烏蒙中內僅存的火屬靈氣,也染上了一層晦暗渾濁的幽光,任憑冷朔怎麽努力,也不能調動半點。
“不錯,正好我最近覺得胸口悶,你這一擊,正好給我按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