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代表著離別的夜晚,兩個人,足足喝掉了四瓶白酒。
秦青鸞依舊趴在陳川的肩頭,閉著眼睛稀裏糊塗的說些什麽,可是已經語無倫次,就連陳川也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麽。
兩個人已經保持著這種曖昧的姿勢一晚上了。
好在,陳川的腦袋還算清醒,並沒有被酒精侵蝕的太厲害。
他拍了拍秦青鸞的肩膀,道:“十二點了,我該送你回家了。”
秦青鸞卻依舊自言自語,說一些誰也聽不懂的語言。
無奈之下,陳川隻能喊道:“服務員,買單。”
一個看起來年齡四十多歲的男服務員走了進來,一看到陳川和秦青鸞的姿勢,立刻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道:“年輕人真是開放啊!”
“……”陳川滿臉黑線。
“我什麽都沒幹,愣是被這個女人騎了一晚上,我冤不冤啊。”陳川實在氣不過,又往秦青鸞的某處打了一巴掌。
既然喝了酒,陳川也沒有再開車,叫了個代駕。
停好車之後,秦青鸞早就睡著了,陳川輕輕叫了兩聲,人家卻完全沒有任何醒過來的意思。
無奈之下,陳川隻能把秦青鸞從車裏拖出來,隻不過這樣的話,由於她穿的是裙子,很難避免走光。
陳川隻是瞥了一眼,就感覺到心髒跳的有些快,便果斷的挪開了目光。
好不容易來到秦青鸞的家門口,陳川從包裏翻出鑰匙打開門,然後把她放在了**。
“好渴……好渴……我……我這是在哪?”
躺在**的秦青鸞忽然迷迷糊糊的說道,隨機艱難的睜開眼,想要撐著身體坐起來。
“別動,這是在你家!”
陳川無奈的應了一聲,摸了摸兜裏,本想給秦青鸞紮一針醒醒酒。
可因為出來的急,銀針並沒有隨身攜帶,歎了口氣後,陳川隻好去倒了水,便坐到秦青鸞的旁邊,把她扶起來,靠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