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你怎麽過來了?怎麽臉色變得這麽難看?”
秦太後麵容一喜,撲在那個男人的懷裏。
鄭王道:“月容,你可知道你的那個傻皇兒做了什麽事情?”
“他又幹了什麽事情惹你生氣?”秦太後頓感驚訝。
“他竟然另成立了侍衛處,還任命了那個人的兒子擔任侍衛處的侍衛總管,分明是對你我有所戒心了。”鄭王冷笑道。
“這件事,哀家知道,不過區區幾百人而已,能掀得起什麽浪花?”
秦太後無所謂的笑道。
“可是那人侍衛總管是盧晉文之子。”鄭王陰沉著臉。
“盧晉文,就是那個靖安府的指揮僉事,彈劾你屯兵謀反的那位?”
秦太後娥眉微蹙。
她想起來了。
“正是此人!五年前,此人被本王設計陷害誅殺了。不過,他的兒子盧成偉逃了出去,還意圖行刺本王。”
“如今,此子居然任命盧成偉為禦前侍衛總管,又同時成立侍衛處,很難說不是衝著我們來的。”
鄭王眼中殺意騰騰。
“就算如此,也翻不起什麽浪來。如今禁軍一半,掌握在我們手上,如果他敢對哀家不利,哀家隨時可以將他拿下。”
秦太後陰冷的道。
“月容,本王已經等不及了。本王看此子最近行事頗有章法,感覺他以前都是裝瘋賣傻。
如果他以前真的是裝瘋賣傻的話,那此子就太過可怕了,心機非常深沉。”
鄭王露出極為忌憚的神色。
“以哀家看,他不過是胡說非為而已,他最近此舉,已經讓滿朝文武頗為不滿了。隻要再添把火,朝臣必定震怒,到時候你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攝政王輔政。”
秦太後的眼中浮現一抹陰險的笑容。
……
“陛下,你又搞什麽名醫大賽?還要包這些名醫的住宿、車馬費用?”
一聽皇帝這樣說,王端頭大如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