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又补充说:“霄儿,燕青还提到,有清官助她,或许他对此事知道的更多。”
宁霄点了点头:“是的,我会去找这位清官。他卸任后,应该还住在京城。”
太后又说:“我记得这位清官名叫程颜,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你可以找他详询,他肯定会帮助你的。”
宁霄表示感激:“多谢母后的提醒,我会立刻行动。”
太后叮嘱说:“霄儿,此事关系重大,你一定要小心,确保自己的安全。”
宁霄坚定地说:“母后放心,我会小心行事。”
第二天一早,宁霄便穿上便装,偕同少数随从,前往京城中的一处雅致小院。这是程颜清官的住所。门口有两名身穿青衣的家丁,见宁霄到来,忙上前行礼:“请问大人有何贵干?”
宁霄淡淡地说:“我是来找程大人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议。”
宁霄看着一边那些孩童们都身穿破烂的衣物,或许是贫困的孩子。
他心中一震,没想到退休后的清官竟然选择教导这些贫困的孩子,心中不禁为之动容。
他向清官行了一礼:“程大人,久仰大名。今日有事想与大人商讨,还请稍作招待。”
清官程颜看了宁霄一眼,然后看向那群孩子说:“你们先回教室,我稍后再给你们上课。”孩子们嗯嗯地应了一声,纷纷离开。
程颜转向宁霄:“皇上,失礼了。这些孩子都是我在集市上捡来的,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的,我就收留了他们,教给他们一些读书识字的本领。”
宁霄微微一笑:“程大人的心肠,真是令人佩服。”
程颜摇摇头:“不敢,只是做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请问皇上今日特地前来,有何贵干?”
宁霄沉声道:“关于燕青小姐的事情,我听说您对她颇为关心,我想请教您一些事情。”
程颜听到燕青的名字,神色微变,他看着宁霄:“皇上是想知道她的事情吗?”
宁霄点点头:“她告诉我,之前的事情您都知道,我想从您口中了解真相。”
程颜叹了口气:“既然皇上都来了,那我就告诉您吧。”接着,程颜便详细地讲述了当年燕青家族的事情,以及他如何帮助燕青躲避了一场大祸。
宁霄听完后,深感震惊,他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认真地说:“程大人,我要为燕青还一个公道,您愿意协助我吗?”
程颜看着宁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愿意的。”
宁霄微微一笑:“那就多谢程大人了。”
宁霄微微皱眉,看着清官:“程大人,你为何如此多礼?我今日是来找你谈事,并不是想让你如此。”
程颜似乎有些慌张,连忙道:“请恕我冒犯,只是皇上亲临小人的草庐,程颜实在有些受宠若惊。”
宁霄轻笑:“程大人何必如此,你在朝中为人清正,教导这些贫困的学生更是大德。我是敬仰你才亲来,又何谈冒犯之说。”
程颜这才松了口气,恭敬地说:“那么请问皇上有何事情需要询问程某?”
宁霄环视了一下四周,见环境简朴,便说:“程大人,我听说你知道燕青家族的事情,想请教你一些事情。”
程颜脸色微变,显然没想到宁霄会来为这件事。他叹了口气,说:“是的,皇上。当年燕青家族的事情,我都知道。那是一个极其不幸的事件。”
宁霄严肃地说:“我不希望听到外界的流言蜚语,我想听听你的版本,你会告诉我吗?”
程颜微微一笑,说:“既然皇上亲自前来,程某当然会毫无保留地告诉您。”
宁霄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程颜开始详细叙述那年的事件,不时加入自己的见解和感受,描述得绘声绘色。宁霄听得如痴如醉,完全被程颜的叙述所吸引。
讲完之后,程颜看向宁霄,说:“这就是当年的真相,希望能对皇上有所帮助。”
宁霄沉默了片刻,说:“程大人,你为什么当年没有为她们伸张正义?”
程颜叹了口气:“我也想过,但是我当时并无权力,只能暗中帮助她们。如今皇上问及,程某才感到自己之前是多么的无能。”
宁霄看着程颜,轻轻地说:“事情已经过去,我们能做的就是为他们伸张正义。你愿意协助我吗?”
程颜坚定地点了点头:“请皇上吩咐。”
宁霄的眼神更加冷硬:“程大人,你说清楚,是哪位太监?”
程颜叹了口气,依旧低着头,缓缓地说:“那位太监名叫魏无瑕,其人阴狠狡诈,以忠诚为皇家服务为人知,但其实心中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宁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我怎么从未听说过他做过什么不轨之事?”
程颜苦笑:“魏无瑕久居皇宫,与各路权臣关系密切,而且他手段高强,不少事情都被他妥善处理,不让事情泄露出去。
他能在宫中立足,除了其自身的手段,还有很多朝中大臣与他沆瀣一气。”
宁霄皱眉:“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程颜沉默了片刻:“因为燕青的家族在朝中有位老友,他曾私下里告诉过我一些关于魏无瑕的事情。我为了保护燕青,自然会做一些调查。”
宁霄思索片刻,说:“程大人,你说的这位朝中老友是谁?他是否可以作证?”
程颜叹了口气:“他已过世,但在临终前留下了一封信,信中详细描述了魏无瑕的所作所为。我当时为了保命,藏了这封信。”
宁霄坐直身体:“这封信现在在哪里?”
程颜答:“在我住所的密室里。”
宁霄点了点头:“明日,我会亲自带人前来查看。程大人,这次事情涉及很重,希望你可以全力配合。”
程颜恭敬地说:“听从皇上之命。”
宁霄看了程颜一会,感慨地说:“如若早些年,我能得知这些事情,也许燕青的家族不会遭此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