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是一名女子,但她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開槍,不僅開槍,還連開了三槍。
隨後將槍遞給了他旁邊的那位淡黃色頭發男子。
淡黃色頭發的男子本以為沒有什麽可怖的事情,畢竟不可能他第二個就死吧。
但是想到那位女子對著她自己開了三槍,那自己不被射殺的機會很少,顫顫巍巍地對準自己開槍,碰的一下,他也沒了。
在他死後,陸承弼就能確定了場上的這兩位和自己一樣,肯定是有著特殊手段的。甚至他們比自己還要高級,否則不會精確把控開槍數的。
下一輪已經能確定的是,槍權一定在自己手上,但是自己並不知道具體在第幾發揮死亡。
如果自己沒有空出足夠的槍,那麽對他們而言,就會判斷自己也是一個能力不強的,會聯合淘汰自己。
在陸承弼的複雜心情中,麵前出現了左輪手槍。
這一次,舉起這把手槍所感受到的不再是輕而易舉,反而是沉甸甸的重量。
對準自己太陽穴,陸承弼想了各種可能,唯一破局的可能隻有自己的能力,那偶爾的幸運會幫助自己解決這一切。
但如果用了,下一次可能就真正的死亡了,為了讓下一次槍權在自己手上必須是將那個女子告死。
也就是說,自己的要給旁邊這位所留下來的彈藥數不能是在第三發中槍的,否則那樣就會殺了自己。
也不能是一發就中槍的,那麽對方就會死,自己要想辦法留出隻空一槍或是兩槍的。
最好是留出指控一槍的,那麽主動權就會在自己手上。到時候對方要麽為那個女子犧牲,要麽自己苟活一輪。
而看之前的情況,他們兩人怎麽樣都不是相識的,所以陸承弼很有信心。
不過對於自己倒是沒有信心了。
於是陸承弼咬咬牙,對著自己慢慢地開了第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