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义板着脸说道:“有句话说的非常好,既然无力反抗,那就乖乖享受,反正现在你已经被我看光身子,已经跳进黄河都说不清了,听话,趴下。”
“呜呜……”
吕玲绮哆哆嗦嗦的趴在**,把头埋在枕头中,抱头痛哭。
刘子义并不是要对她做什么,而是从身上拿出金疮药,打开瓶子,涂抹在手上之后,在她淤青的身上涂抹药膏。
冰片与伤口接触的一刹那,触感冰凉,让吕玲绮下意识止住哭声,回头看去,就见刘子义正在为她换药。
“你,你这登徒子,为何对我这么好?”
刘子义一心一意的给她换药。
“我可不会强人所难,有功夫管我,还不如问我,皇帝为何打你。”
“是我撞见了她的秘密,所以她才想杀我灭口?”
“可是你不是没死吗?”
“那不是你保我一命吗?”
刘子义坏笑。
“所以我算你的救命恩人对吧?”
“嗯。”
这傻丫头,绕来绕去就被刘子义给绕蒙了,显然刘子义的大忽悠模式,还没完全结束。
“皇家无情,戏子无义,听我一句劝,你要想在后宫活着,就不能违背皇帝的意思。”
“首先管住你的嘴,如果陛下的秘密,被传入六耳,你必死无疑,被大卸八块,五马分尸都是轻的。”
傻丫头又被吓哭,趴着一个劲的哽咽。
“其次,你们吕家和皇家,表面看似和睦,实则面和心不和,你若想巴结皇帝,就不能站在吕家的角度,你要站在皇帝的角度,明白没有?”
“啪”
刘子义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她赶紧回答。
“明白了,奴家都明白。”
“明白就好,只要你识相,我估计用不了几天,你就会被封为皇后,贵为一国之母,让你母仪天下。”
吕玲绮突然止住哭声,不可思议的看向刘子义。
“可是我被你看了身子,无脸面对皇家,这可如何是好?”
“你怕后果,就谁都不要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谁知道?”
吕玲绮一想也是,又说道:“可是不下有三无后为大,若我贵为你一国之母,无法诞下子嗣,可如何是好?”
刘子义坏笑道:“首先皇帝没有这个功能,对吧,其次如果你不反抗,我可以代劳?”
“你!”
吕玲绮脑子又懵了,半晌才把逻辑搞清楚。
“陛下若知道的话?”
“我说过了,陛下同意的,她早就知道。”
吕玲绮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把头埋在枕头中,用沉默来代表她的妥协。
刘子义也不打算现在就把她给办了,为她换好药之后,去柜子里拿了女人穿的衣服,全部丢给她。
“从现在开始,你跟我们是一伙的,穿上衣服跟我走。”
“昂。”
吕玲绮受宠若惊,能重新穿上衣服,遮住羞耻心,这比啥都强,不管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配合。
刘子义在外面等候了一会,等吕玲绮穿好衣服走出来时,还别说,这小丫头初露芳华,长得亭亭玉立,还真是个美人胚子。
她微微欠身行礼。
“帝师,需要我做什么,请您吩咐。”
“跟我走。”
刘子义打开门的时候,叶四娘正靠着柱子打盹,开门的动静把她吓了一跳,不可思议的回头看去。
“这么快,你行不行啊?”
刘子义抬手在叶四娘的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
“想什么呢,我在你心里就是个禽兽?”
叶四娘看向身后,百依百顺的吕玲绮。
“对对对,你是禽兽不如。”
“讨打。”
两人带着吕玲绮,重新回到御书房的时候,女帝正在批阅奏折,因为一夜没睡,她有些困顿,打着哈欠。
“见过陛下。”
女帝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
“怎么这么快?”
刘子义黑着脸,怎么身边的每个女人,都把他往坏了想。
吕玲绮跪在大殿中间。
“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帝又给了刘子义一个疑问的眼神,好似再问,这是什么情况?
刘子义拱手说道:“禀报陛下,我已经跟绮妃达成一致,从今天开始,她成为我们保密一族成员。”
保密一族,嗯,好吧。
女帝让吕玲绮起身,因为她的出身,女帝还是没给她什么好脸色。
“既然帝师做担保,朕就暂时信你。”
刘子义趁机说道:“陛下,眼下需要绮妃立即书信一封,给吕家飞鸽传书,告知吕后得了疯狗病之事。”
吕玲绮下意识看向帝师,可随即反应过来,她要站在皇帝一方思考,立即拱手道:“妾身可按照陛下所述,一字不漏,即可修书代笔。”
女帝大张着嘴,完全想不到,刘子义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将敌人策反,让其完全听任自己的摆布。
“叶四娘,别愣着,立刻摆上案牍,准备笔墨纸砚。”
“喏。”
在叶四娘的安排下,吕玲绮坐下准备写这份书信。
刘子义亲自为其研磨,女帝走到案牍前,负手而立,定金观看。
当吕玲绮沾了墨水后,刘子义喧宾夺主,说道:“家中长辈安康,玲绮传信,见字如面。”
吕玲绮健笔如飞,刷刷刷的开始书写。
“七月中,玲绮进宫面见姑母,吕后身体抱恙,见风抽搐,入眠学犬吠,见物如苍狼。”
“三日后,我与吕后面见圣上,吾封绮妃,与皇帝圆房。”
“同日,高后发病,御医曰,此乃疯狗病,吾甚为惶恐,姑母早已病入膏肓,御史言,此病药石无医,劝诫陛下,与之土葬,阻病传播,方可解皇城之乱。”
淋淋洒洒写了一封家书,女帝亲自过目,确认无误后,让吕玲绮用家族飞鸽,将这封家书传回封地。
“喏。”
吕玲绮拿着家书告退。
女帝诧异的问道:“不用让叶四娘跟着吗,不怕她暗中搞鬼?”
刘子义万分确定的说道:“陛下若不信,可让四娘暗中观察,若她暗中搞鬼,我令全责,甘愿受罚。”
女帝给叶四娘递了个眼神,她领命后匆匆离去。
这一走,御书房没有外人。
女帝好奇的问道:“你这驭人之术,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否教教朕?”
“说穿了很简单,先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待人以成,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自然就把她说通了。”
女帝若有所思。
“看来朕要学的还有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