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上城區,呂相府。
呂後的去世,讓京城呂家掛滿了白喪,來往賓客絡繹不絕,都來祭拜呂後的離世。
現在這個時間,賓客走的走散的散,就剩下呂家自己人,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竟然開始瓜分呂後留下的財產,因為爭吵聲不小,傳到了大街上。
好巧不巧,劉子義的馬車正好路過呂後府。
劉子義下令停車,透過車窗靜靜地看著熱鬧,同時,劉子義還在計算著什麽。
女帝很樂意看戲,特別是呂家的戲碼,越亂越好。
呂家內部關係很亂,呂相,呂後,呂氏族人,三夥勢力各派出一個代表,為了呂後留下的財產而爭執不下。
按照法律,呂後的財產應該順位繼承給後人,可呂後是女流,她的子嗣先天夭折,沒有留下後人,這就導致呂相,呂氏族人都想要呂後的遺產。
這種家庭瑣事,剪不清理還亂,清官難斷家務事,除了看戲的,也隻有劉子義另有謀劃。
“陛下,今天我就用呂家這件事,給你上一堂生動的實踐課,你全程看著我如何操作,回頭我要考你。”
女帝收了看戲的心思,一拱手恭敬的說道:“喏,請帝師指教。”
說完,劉子義下了馬車,大義凜然的走到呂後府門口。
“帝師劉子義到。”
劉子義的突然到來,讓正在爭吵的呂家後人,放棄了互相爭鬥,全部恢複一致對外的模樣。
劉子義**進入大院,對著牌位鞠躬,上香,家屬回禮,一切繁文縟節結束,劉子義這才看向呂家人。
“剛才我進門時,聽見你們在爭吵,吵什麽呢?”
呂後近親趕忙叫屈。
“帝師大人,你有所不知,呂後屍骨未寒,他們就要爭奪呂後遺產,請帝師大人為我們做主啊。”
呂相府的人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姑母的親侄子,呂相是我親爺爺,按照家族規矩,遺產繼承,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我是小輩中順位繼承人,呂後遺產,不傳給我難道要傳給你們這些低賤的,卑劣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