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賭局,都是以輸贏下定論,從來沒有講和一說,但事已至此,誰也沒有辦法。
但凡是下注之人,無一不怨聲載道,誰也沒有料到是這樣的結果。
到最後誰也沒有贏,反倒是莊家賺的盆滿缽滿!
劉子義和女帝在禦書房也在討論此事。
女帝抱著雙臂,皺著柳眉,對著劉子義有些埋怨的說道:“這下好了,你把朕的老本都賠光了,還說什麽給朕五十萬兩,現在五兩都拿不出來!”
劉子義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肩膀,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擦了下嘴角的水漬道:“還不是因為你,我已經贏了棋聖,是你承認的和棋,反而怪我?”
女帝一股無名之火蹭蹭的上漲,指著劉子義,耍小性子說道:“朕不管,你得賠朕五十萬兩雪花銀!”
劉子義看著女帝,敏感的察覺她情緒有些不對。
按理說,他已經如願以償,當上帝師,曹家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女帝不應該高興麽,怎麽是這種反應呢?
剛想開口詢問的時候,就看見女帝頭上,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臉色也越發慘白,整張小臉皺成了一團,一手捂著肚子,身體逐漸佝僂下去。
劉子義有些焦急的詢問。
“你這是怎麽了?”
怎麽了?
還不是因為這場對弈,她太過緊張,壓力過大,導致月事提前到訪。
此前還好,現在劉子義贏了,緊繃著的玄一下放鬆了下來,憋悶的情緒得以釋放,這月事如同雪崩一般說來就來。
劉子義並不知道女帝是來了月事,見她捂著肚子疼痛萬分,跟斷了奶的小貓似的,哼哼唧唧的攤在桌案上。
“沒事吧,趕緊傳禦醫!”
“不能傳禦醫。”
女帝強攔下緊張的劉子義,因肚子劇痛,她說話有些不利索了。
“朕……朕沒事,就……就是月事突然到訪,忍一忍就過去了,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