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別特麽擋道!給我們吳爺把路讓開!”
“瑪德!你瞅啥?信不信削你?”
一輛輛車門打開,三十幾名戴著墨鏡,身著黑色作戰服,腳蹬作戰靴,腰裏別著甩棍的保鏢衝了下來。
他們耀武揚威的驅散周圍群眾。
當清出一條路後。
立馬。
一人小跑到中間一輛奔馳大G前,恭敬的打開了後車門。
“吳爺,請您下車!”
一個臉上有疤,嘴裏叼著雪茄,渾身肌肉虯結,披著灰色貂袍的中年人,帶著冰冷,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氣息走了下來。
他一個凶狠的眼神掃過,旁邊來叫他這人立馬會意,咬牙伸出了雙手。
吳文光把嘴裏的雪茄,一把按在這人手掌心。
高溫發出‘滋滋滋’的烤肉聲,這人卻連叫都不敢叫一聲。
顯然吳文光的霸道,已經讓跟隨他的下人們,懼到了骨髓。
隨後,一群人在吳文光的帶領下,大搖大擺闖進了急診科手術室。
而在手術室門口。
季如蘭帶著十幾名酒店保安,早已在這裏等候良久。
看到吳文光過來,季如蘭臉上故作悲痛的撲了上去。
“吳爺,您可來了……”
“啪!”
回應她的是一記響亮的巴掌,季如蘭直接被抽翻在地,濃妝豔抹的右臉頰頓時變得紅腫不堪。
“吳爺,您為什麽打我?”季如蘭一臉的不敢相信,疼的眼淚都在眼眶打轉。
“你這賤女人還有臉問我?”吳文光氣鼓鼓道,“在老子的酒店,一個臭小子傷了我兄弟。你們這麽多人,還眼睜睜把他放走,老子不殺了你都算不錯了!”
作為省城過來的地頭蛇,吳文光背後有白虎堂這個大靠山,他行事自然乖張桀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可眼下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竟然當眾上門挑釁,還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