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山!”
蘇軒認出青年,也是他的老熟人,曾經他們大學武道社的社長,還師承蜀省的武道宗。
這武道宗歲雖無法比肩純陽門,卻也是蜀省三大宗門之一。
而且,這池玉山的修為實力,比起桂秀曼和鄒玉蘭二女都還要強上不少,乃是化勁後期。
“池玉山,你這話什麽意思?聚會似乎沒規定普通人不能參加吧?”
頃刻間,一道幫腔蘇軒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一名身形消瘦青年含笑走上來,熱情道:“蘇軒,你這三年跑什麽地方去了?一直聯係不上你,我還以為你被人騙去緬北做鴨子了。”
“曾遊,好久不見。”
這曾遊是蘇軒在大學時的好友,曾給過他不少幫助。
曾遊爺爺是名散武者,由於曾遊幼時體弱多病,他爺爺便傳授他武道,強身健體,目前其也是化勁初期修為實力。
不過,大學期間,曾遊和池玉山一直不對路。
“我這三年間發生的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楚。”蘇軒滿臉苦笑。
曾遊拍了拍他肩膀,道:“能在這裏看到你沒事,我很開心,今天我們喝幾杯,走。”
說著,曾遊拉著蘇軒在旁邊一張桌子坐下。
“切!曾遊,你可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什麽廢物都願意結交。”池玉山冷嘲,輕蔑的瞥了蘇軒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曾遊冷聲道:“池玉山,你沒聽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嗎?”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老子了,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是看小說看多了吧?”池玉山忍不住大笑。
曾遊道:“蘇軒,走,咱們換那邊去,這邊某些人太聒噪。”
言罷。
他帶著蘇軒換位子,池玉山盯著曾遊背影,眼中一抹殺意閃過。
“曾遊,老子讓你再蹦躂幾天,等進入真武地宮,看老子怎麽弄死你。”池玉山暗暗冷道,心裏已有了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