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歲歲暗道倒黴,隻好隨著傅沉一道離開了大廳。
趙飛已經玩紅了眼,專心致誌盯著牌局,連溫歲歲何時離開的都沒注意到。
二人來到衛生間外,傅沉手勁兒大的溫歲歲覺得自己手腕都快斷掉了。
“你先放開我,咱們有什麽話好好說。”
“有什麽好說的?我和沒和你說過,離那個趙飛遠一點?”
傅沉總是這樣,打拚事業好幾年了,脾氣一上來還和在職校念書時差不多。
“我承認,我這段時間在故意接近他,我也隻是為了報複他,”
“報複他一定要這麽無所不用其極麽?我幫你做掉他就是。”
“我自己看著來就好。”
趙飛欠她的何止是一條命,溫歲歲才不想那麽輕易便放過他。
“如果我不想讓你接近這個趙飛呢,你還要和他糾纏在一起麽?”
“我都說了我不會和他發生什麽,最多讓他誤會,你當初接近陳綰我不也沒說什麽?”
她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如果不讓這些人將欠她的加倍還回來,豈非白白浪費老天爺給她的這次機會。
溫歲歲平日裏很少因為什麽事和傅沉發生爭執,這次卻說什麽也不肯聽他的。
一向對她言聽計從的傅沉沒說話,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良久,他道:“你喜歡找這個趙飛,以後就別來找我!”
溫歲歲:“……”
傅沉率先回到賭場,溫歲歲後腳跟了進去。
趙飛今晚贏了不少錢,溫歲歲卻沒心思陪他在這裏耗下去:“咱們該走了。”
趙飛高興之餘,也沒忘記溫歲歲是他老板,等他將這個蠢女人騙到手,回頭賺的何止是區區這麽點錢?這才收住心思,陪著溫歲歲一起離開了。
二人出了賭場,見溫歲歲有些心不在焉,趙飛拍馬屁道:“托溫總的福,今晚贏了不少,於情於理,我也該請您吃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