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這個沒有絲毫自控力的家夥,果然欠了一屁股賭債,溫歲歲開始在腦中思索,下一步該怎麽走。
次日,入夜後,賭坊幾個人高馬大的打手拎著家夥衝進了工地。
勞碌了一天的工人都在休息,被這些突如其來闖進來的不速之客嚇了一大跳。
“你們是誰?!”
“我們找一個叫趙飛的,閑雜人等別多管閑事!”
幾個打手目光在宿舍內搜尋了一圈,看見趙飛後,將人從**拖了出去,一頓拳打腳踢。
“你到底還不還錢?”
趙飛被打的慘叫連連:“各位大哥,我是真的沒錢,求求你們,再寬限我幾天吧。”
其餘宿舍的工人聞聲紛紛探出頭來看熱鬧,趙飛平日裏幹起活來偷奸耍滑不說,還喜歡拍領導的馬屁,私下麵對和他一樣打工的其他工人,卻表現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尤其是溫總隔三差五讓助理給他送東西,這些工人看了更加眼紅,看他不爽已經很久了。
男人的嫉妒心發作起來有些時候往往比女人更嚴重,此時見趙飛挨打,這些人隻覺得痛快。
溫歲歲早早開車便到了,在工地外親眼看著趙飛被對方打了個半死不活後,這才親自下車,不緊不慢地來到了工地宿舍外。
“住手!你們是哪來的?”
趙飛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見溫歲歲來了,仿佛看見了希望般,爬著上前:“溫總,救命。”
“你是誰?!”
“我是這的老板,有什麽事和我說。”
“你手底下的工人欠我們賭場幾十萬的賭債,和你說有什麽用?”
“你回去和你們老板說,就當賣我個麵子,稍微寬限幾天,這錢肯定能還上。這樣吧,你們先給我個賬戶,我回頭給你們把錢打過去。”
幾個男人麵麵相覷,小聲議論了幾句,同溫歲歲道:“我們今天看在你的麵子上,可以離開,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後再還不上,到時候管你是誰,我們賭場也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