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被傅沉踩在腳下,感覺脊梁骨都快斷了,連連求饒道:“哥,我錯了哥,我吹牛的,我沒追上溫歲歲,而且追溫歲歲又不止我一個,我們學校有的是,啊!!”
保鏢很快便衝了過來,一群人打鬥的聲音很快便驚擾了附近民眾,有人報了警。
一行人被抓進派出所,一直審訊到淩晨才被放出來。
傅沉跟著來接他的家人沉默著回了家,來到走廊時,傅沉的母親傅菁看了隔壁鄰居的家門一眼,打了個冷顫,加快了腳步:“快回去!”
房門被重重關上,男人沉默著將西服外套脫下,麵露疲倦地坐回沙發上。
傅菁看著渾身是傷的兒子,第一句話卻不是開口關心,而是責備道:“你什麽時候能讓我和你謝叔叔省點心?我們工作很忙的。”
“我什麽時候讓你們操心了?我今晚沒讓你們來接我吧?”
“你說的這叫什麽話!”謝延安用力一拍桌,卻沒直接和傅沉對上,而是麵帶不滿地看向傅菁道:“瞧瞧你教的好兒子!也不知道隨了誰的根兒。”
大半夜的,工作了一天的傅菁也有些火大,壓抑著火氣道:“你說的這是什麽話?謝延安,自從我嫁給你後,將心思全部放在你和你兒子身上,將你兒子教育得知書達理的,你這個繼父用了多少心思在傅沉身上?你難道就沒一點責任麽?”
“你自己沒教育好孩子和我有什麽關係?我一個繼父,供他吃供他住,你還想怎麽樣?”
傅菁壓抑的火氣徹底爆發了:“你賺了多少錢?又有多少錢用在我們母子身上,你自己心裏有數!”
“你現在嫌我沒本事賺錢了?當初你們母子像兩條喪家之犬流落街頭時,是誰收留了你和你兒子,你前夫如今倒是飛黃騰達了,人家要你們母子麽!”
話說到這份兒上,實在沒有再爭論下去的必要,傅沉略顯煩躁的揉了揉眉心,轉身準備離開,打開門的一瞬間,卻見溫歲歲站在他家門外,抬著手一副不知要不要敲門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