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歲歲盯著那張傅沉留下的紙頁,眼角眉梢忍不住帶了笑。
此時的她並未深思這句話的意思,將這張紙小心翼翼的折疊好,收進了抽屜裏。
空中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雪,傅沉離開車站,給陸熹微打了個電話後,打車回到陸家時,身上都涼透了。
想起溫歲歲在他懷裏軟軟暖暖的感覺,幾乎使出了全部定力,才沒半路折回去。
傅沉回到陸家時,陸熹微坐在客廳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麽,這個女人總算沒穿什麽暴露的衣服,見他來了,目光中也沒了昔日的炙熱,神色淡漠的仿佛在看陌生人。
“你過年去哪了?”
“我同學重病,我去陪著他了。”
這是他和林夜商量好隱瞞陸熹微的話,傅沉知道,陸熹微不會信了。
果不其然,陸熹微冷笑了聲道:“你和我上樓。”
林夜雖然不在家,可還是要防止保姆偷聽,傅沉順從的跟著陸熹微上了二樓道:“來我房裏吧。”
他房間裏的監聽設備都被他拆了,相對比之下安全些。
二人來到房裏,陸熹微冷冷看著他:“你不是夜白。”
“您說什麽呢?”
“你都暗示我那麽明顯了,別裝了……你爸當年入贅時和我說過,他和前妻生了一對兒雙胞胎,你是夜白那個弟弟林夜沉吧?”
陸熹微並非詢問,而是肯定的語氣。
“我現在叫傅沉。”
“夜白呢?他是不是出事了,你父親喊你來欺騙我,你又為什麽故意告訴我你不是夜白?”
陸熹微除了麵對陸夜白時一副失智小女人的模樣,恢複正常時果然聰明多了。
“你的好兒子現在成了植物人,至於誰動的手腳,想來不用我多說,至於我為什麽告訴你,我想等我沒了利用價值,我的處境比我哥強不到哪去,倒不如選擇和您合作,至少陸家如今還是您在做主,不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