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歲歲語氣平靜至極，沈清寒卻意識到溫歲歲不是再同他開玩笑，如果他真的對傅沉做什麽，她真的會不計後果和他撕破臉。
如果溫歲歲成為他的對手……沈清寒難以想象，如今還在念書的溫歲歲就已經令他感受到不安了，他日成長起來，不堪設想。
不對，一定是他的錯覺，溫歲歲再怎麽厲害，也不過是個小姑娘，當初不過是誤打誤撞投資了他們家公司賭對了而已，自己居然險些被她唬住。
沈清寒訕訕一笑：“開玩笑的，別說到時候你不樂意，我除非是不想活了才敢去和陸家對著來。”
見沈清寒腦子還沒完全瓦特掉，溫歲歲沒再同他僵持下去。
沒到撕破臉那一步前，沈清寒還是她的搖錢樹，溫歲歲情緒瞬間收放自如：“你接下來準備去哪，要不要我幫你叫個車？”
“和你們一起逛個街沒關係吧？我也很久沒逛過商場了。”
二人到了另一家服裝店，這家店男裝女裝都賣，溫歲歲目光落在一套情侶裝上，同導購道：“麻煩將這套情侶裝的女裝拿下來我試一下。”
沈清寒看了眼那套粉粉嫩嫩的情侶裝，好心提醒：“這套衣服太粉嫩了，不適合你，你應該買套黑色的衣服，動畫片裏那種反派穿的，帶著大鬥篷，領子還要豎起來的那種。”
溫歲歲：“我的女王氣質已經藏不住了麽？”
“您那是女巫氣質，需要魔法藥水麽？”
“你胡說什麽呢？”溫歲歲接過衣服，是一件簡單的白T，上麵是粉紅色水墨暈染開的一顆大心，下麵是一條牛仔百褶短裙，嗯，挺少女的……
沈清寒雖然嘴毒了些，可衣品上還是沒得挑，溫歲歲虛心請教道：“這件衣服有什麽問題？”
“沒有，就是覺得那身皮衣更適合你。”
“……”
溫歲歲進試衣間後，沈清寒坐在軟凳上，壓低了帽簷，眸中閃過一絲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