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和圣人过两招了,还怕姜哲一个元婴境?
想到这里,姜如霜突然顿住了。
姜哲好像是仙人转世,加上之前突然消失在自己灵识范围内……
应该是成仙之秘里的一些东西导致姜哲入魔的。
这样说来,姜哲确实有危险。
看着一脸良善的书匠,姜如霜打算先加入这支队伍。
反正没有损失。
数千名古苓王朝修士围住一座殿堂。
在这些修士中有些许人物散发出圣人气息,竟是离突破圣人境界不远。
一名白衣少年郎拿着几道木牌,面色淡泊的看着佛子。
其余人族天骄隐隐以这位白衣少年为首。
佛子拳头上的白布渗出鲜血,威严佛气笼罩其身,给人一种怒目金刚的感觉。
接受圣人传承的他,离那一丝天槛又近了几分。
“各位施主围在这里是要讨打吗?”
天苍帝子摆了摆手,淡泊的面孔浮现出几分冷意。
“清风他们在这里和你起了冲突,之后就没了联系,你怎么看?”
佛子甩了甩胳膊,一座怒佛虚影浮现于背后。
“不知道。”
木牌悬浮于天苍帝子身后,一袭白袍无风自起。
“是吗。”
木牌散发出玄光,一缕洪荒之意凝聚于天苍帝子眉心。
古老怪异的图腾出现在大地上,苍天帝子瞬移至佛子身侧。
一记重拳轰于佛子面颊,后者顿时倒飞出去。
天苍帝子再次瞬移至佛子上方,一脚蹬向佛子胸口。
佛子在空中稳固住身形,反手一把抓住天苍帝子的脚裸,一记重拳轰出。
古佛虚影一把抓住天苍帝子,将其甩在地上。
天苍帝子身后浮现出一天洪荒龙影。
洪荒龙影缠住古佛,天苍帝子念动法决,通天灵气汇聚于身。
帝级术法,古腾龙魂决!
地上图腾化作玄黄之气汇聚于洪荒龙影,原本如同虚影一般的龙影顿时凝实不少。
佛子双手合十,浩瀚佛气笼罩于天地,化作通天佛像抓住龙影。
帝级术法,古佛十八拍。
龙魂嘶吼,古佛怒目。
俨然一副搏命的架势。
这时,淡淡读书声浮现于天地间,令人心悦神怡。
卷卷经书化作金字,笼罩于厮打的两人之间。
“大家冷静一下。”
书匠缓步走向二人,一副拦架的模样。
得亏书匠平时人缘不错,这两人也没向他发难。
佛子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满之意。
天苍帝子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书匠。
“书匠,拦架可不是你的风格,发生了什么?”
书匠一本正经的说。
“姜哲入魔了。”
众人沉默了。
佛子拍了拍脑袋,才想起这个大出风头的后辈。
“所以,需要我去驱魔吗?”
道门圣子大大咧咧的走过去,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驱魔,人家能让你坠魔!”
佛子眉头紧锁,脚下地面被震出蛛网状裂纹。
“姜哲不过是个元婴境,能厉害到哪里去。”
书匠抬起额头。
“他能看透我的心海!”
道门圣子昂起胸膛。
“他能一招镇杀我!”
姜如霜一脸问号,这是什么骄傲的事情吗?
佛子顿了一下。
书匠从来不说谎,他说出来的话自然有可信度。
但这也太离谱了吧,一个元婴境入魔后能镇杀道门圣子。
圣人境也不过如此吧。
这怕不是被夺舍了。
而且道门圣子和书匠关系极好,或许是这两人联手设下的伏套也说不定。
天苍帝子收回木牌,示意手下跟住自己。
“你有什么计划吗?”
书匠指向太庙,笑呵呵的说。
“我们一起去太庙避难。”
天苍帝子点点头。
“那走吧。”
佛子懵了。
天苍帝子以谨慎出名,做事必是经过深思熟虑。
结果就这么武断。
看着向着太庙集合的大部队,佛子不由急了。
一股阴森感传来,佛子突然有一种预感。
留在这里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佛子忙起身追赶大部队。
姜哲打了个喷嚏,回头看了一眼破败的遗迹,嘴角不由浮出几丝讽刺。
正常情况下,姜哲这种超越规则之外的“异常”会被古都之灵针对。
但混沌气遮蔽住姜哲的异常,在古都之灵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个超出常理的“怪物”。
而大帝之下,基本看不出自己的本质。
所以这些圣人传承甚至会故意降低难度,好让自己通过。
姜哲已经继承了七名圣人的传承了。
“游戏结束了,稍微该干点真事了。”
看着远处太庙,姜哲不禁感到一丝期待。
都已经闹得这么大,棋子也应该登场了。
古都中心,一名古苓王朝的修士跌跌撞撞的走着。
周围道魂如同看不见他一样,任由其走在身旁。
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些道魂在微微颤抖。
这是来自本源层次的恐惧。
而这位修士行走的方向是——太庙。
古都某一处,一群人族修士聚拢在一起,面对道魂的威胁,这些人族天骄短暂的放弃“势力”纷争。
“这些道魂就是给大王朝的天骄准备的,我们这些小国根本没实力猎杀它们。”
某个天骄愤愤的说,其神色中满是不平。
他的话引起众人一致认同,很快,这支队伍就开始讨伐起大王朝的各种劣处。
“请问,太庙怎么走?”
远处角落,一名浑身鲜血的修士朝这边走过来。
众天骄抬头看去,大武王朝,人族大势力。
刚刚还讨伐大王朝的他们,自然不会给这个大武王朝修士什么好脸色。
有人看着他身上的鲜血,不禁讥笑道。
“不愧是大王朝的人,这是刚猎杀完道魂,我们这些乡巴佬比不了。”
有人打趣着说。
“太庙不就在哪儿嘛,大王朝的人是打架把脑子打坏了吧。”
大武王朝修士露出灿烂的笑容。
“原来就在那里嘛。”
它歪着脖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愉悦。
“我还有个问题……”
大武王朝修士头颅越来越倾斜,直到最后断裂落在地上。
地上的脑袋被一只手拿起来,重新安到脖子上。
无数黑线将断截处连接至一起,不过因为角度有些倾斜,所以看上去极为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