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薑哲伸了個懶腰，輕聲說道。
“係統，地球，穿越……”
“可真是無趣，薑哲，我們真的很可悲……”
薑哲麵色變幻了幾分，猛地後退幾步，滿臉戒備的看向成熟薑哲。
成熟薑哲一把按住薑哲的頭顱，一道極為熟悉的氣息湧入其腦海。
“你是盤古！”
薑哲驚訝的看著成熟薑哲，口中不由喃喃自語。
“也是薑哲……”
“那我到底是誰……”
想起曾經與薑如霜在一起的美好記憶，在地球的無聊生活，修煉時的刻苦時光……
這些記憶無比的熟悉，讓薑哲從未懷疑過他的真實性。
成熟薑哲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滿是落寂。
“不要懷疑自己的真實性，我們是同一個人，這是誰也無法否認的。”
看著一臉驚愕的薑哲，成熟薑哲開口解釋說。
“我的存在已經超越時間與命運，剝亂時間長河對我來說不算什麽。”
一邊說著，成熟薑哲撥動手指，薑哲也發現周圍的場景一陣變幻。
“這裏是，碧落台?”
看著年幼時期的自己，薑哲不由失聲喊道。
“是啊。”
成熟薑哲輕揮手掌，北冥瞬間變成一個可愛的玩偶，浮現於薑哲手中。
“說實話，我挺喜歡北冥這個人物的，他原本應該和劍癡一樣，成為故事裏的重要角色。”
“故事?”
薑哲抓住重要的語句，抬起頭疑惑的看向成熟薑哲。
“那是什麽意思？”
成熟薑哲目光微凝，輕聲說道。
“整片虛空，以為更大的範圍都不過是一個故事的組成部分而已。”
“而這個故事，就是為了我們所創造的。”
“知道缸中之腦嗎，我們就和它差不多，但比它要糟糕很多。”
說到這裏，成熟薑哲眼裏閃過幾分落默。
“起碼他們還有一個大腦，而我們的存在隻不過是虛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