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寒冰在黑暗中跪坐在**。一雙狂亂的眼睛空洞地盯黑黑的牆。牆上浮現著葉含青的影子。嚴寒冰望著影子動作猛烈地**。
他大汗淋漓。
他的身體猛烈地大幅度擺動。他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幸福的呻吟。
他的嘴唇微啟,他聽見自己的笑聲衝到了嗓子眼。
岩漿已在火山口。
要噴射。
一塊堅冰堵住了火山口。堅冰上浮現出石天明和葉含青的疊影。疊影是那麽的平靜。
岩漿退潮了。
任何他再努力,也不肯再露頭。
嚴寒冰撫膺長嚎。
……
我不行了?含青,我是不是真的不行了?他帶著哭腔說。
他死死地抓住含青,好象一個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沒事沒事,你沒事的。女人柔聲說。一把抱過男人的腦袋,輕輕地拍著他**的背,說沒關係沒關係,你可能太緊張了。你可能很久沒和女人接觸你太壓抑了。
是的,我和我夫人離婚好幾年了,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女人象哄一個孩子似地哄著他,撫摸著他的頭發。
這個女人真好。那一刻,男人想,這個女人此時隻要沉默,就足以擊垮一個男人的自尊心,讓他無地自容。那麽男人不僅身體會**,精神也要**了。
可能我太緊張了。男人慢慢地恢複了鎮靜。
是的,寒冰,沒關係,我們不是還來日方長嗎?
男人點點頭。笑了,他在女人的幫助下終於恢複了自信。
他又開始大談他從政時的燦爛,經商時的輝煌,大談他做為男人的儒雅和風流倜儻,大談他在情場上讓女人暈旋的光芒……完全忘記了幾十分鍾前的不堪一擊和驚恐萬狀。他沒有注意到一絲冷笑噙在了含青的嘴角。
寒冰,你很孤獨不是嗎?你永遠想做天,永遠想高高在上,可你果真能做天嗎?你其實離不開地,為什麽不願意融進地裏去呢?你何必活得這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