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淩宇滿臉的焦急,頻頻看手機,然後催促出租車司機。
司機一臉的無奈,說了幾次飆車的後果,見陳淩宇根本就沒聽進去,他就不再說下去了。說了也沒用啊。
十多分鍾後,一個未開荒的草地前不遠的馬路邊,出租車停下,陳淩宇推開門竄了出來。
出租車調轉車頭就走了,這裏就隻剩下陳淩宇一人。
入眼許瑟、寂靜,因為路邊沒有路燈,最近的一個路燈距離陳淩宇足有十多米遠,所以能見度有限。
陳淩宇打量了一陣,點了點頭,“應該是這裏沒錯。”然後他就邁開步子,朝著前麵的草地走去。
這裏似乎是有人拿來建小區或是廠房的,周圍有一棟還沒有完工但是已經有了大體框架的建築,建築旁邊是一堆建材,鋼筋磚石都有,一些磚頭隨意的跌了一地,顯得有些雜亂。
而往左邊,則是沒有其他東西了,一眼就可以看得很遠,但是這黑夜裏隻能看到模糊的雜草叢生。
陳淩宇邁步往前,腳下有些雜物,似乎是塑料袋之類的垃圾,下麵是沙子地麵,可能是前兩天下雨的時候沒幹,踩著軟軟的。
就在這時候,一陣風刮來,卷起一些沙土,讓陳淩宇忍不住‘呸呸’兩口,吐出混合了沙子的唾沫。
周圍很寂靜,風吹著,如果不是陳淩宇的膽子夠大,膽小一點的估計都要嚇得大叫。
可是,越是這樣,陳淩宇的眼神就越是犀利沉著。
剛剛他之所以這麽著急,便是因為接到了一條短信,短信上隻有一個名字——冷豔。然後就是一個地址,地址就是這裏。
這沒頭沒尾的,按理來說,陳淩宇根本就不用管,可他還是根本就沒懷疑就來了。因為他相信,不管是冷豔遇險了,還是冷豔找他,他都必須要來。最關鍵的是,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這個時候冷豔出事或者是找他,他能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