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曹操不由得一愣,看向曹昂:
“昂兒,你這是說的什麽話?”
他用餘光不斷看著鄒氏。
絕美,還是未亡人。
簡直太戳他內心了。
加上曹操此時喝了點酒,更是有些按捺不住。
這也就是曹昂,但凡是別人膽敢攔他,恐怕直接被拖下去了。
“若碰此女,定惹來殺身之禍!”
曹昂將賬簾緩緩放下,麵色尤為凝重道。
曹操眉頭緊皺,隨後嗬嗬笑出聲來:
“昂兒在說什麽笑?”
“不過是一女人罷了,我難不成還會被她刺殺?”
曹昂卻是微眯起雙眼,沉聲道:
“鄒氏不敢殺父親,但有人敢!”
“父親莫要忘了,此女身份!”
“她是張濟遺孀,張繡之嬸!”
“張繡視鄒氏如母,若她被父親拿下,張繡會如何想?”
曹操聞言,卻是滿不在乎道:
“那張繡已然大開城門受降。”
“縱使有心,又能做得了什麽?”
眼下曹操已然率軍入城。
在曹操眼中,張繡就算惱怒,也什麽都做不了。
比起這些,怎能錯過如此極品美人?
曹昂卻是負手而立,直視曹操。
這讓曹操微微一愣。
這麽多年來,他還從來沒見過曹昂這般表情過。
酒,不由得醒了一些。
“如今我軍大軍在外,城內不過隻帶來些許護衛。”
“張繡嘴上說著降。”
“但若父親拿下鄒氏,便是給了張繡一個借口!”
“一個可以反悔,可以報仇的借口!”
曹昂一字一頓地開口道。
這時,跟在曹操身後的典韋卻是忍不住開口:
“大公子多慮了。”
“那張繡手中兵馬不過土雞瓦狗之輩罷了。”
“若他真敢反,我三步之內,定可取他小命!”
曹操也是開口道:
“昂兒難不成在擔憂我軍敵不過張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