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恐怖的地方不在这里,他之所以只觉得这些是普通的异兽,是因为他的精神力还没有达到能够察觉出来异兽等级的水平。
其实对于他这种精神力弱的人来说,能够在战场上面取得那样的成绩,确实非常不容易,肖璟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很佩服他,所以才没有对他痛下杀手。
要换成一个别的嚣张跋扈的人了,他肯定早就已经对那个人不客气了。
没过10分钟的时间,他的机甲就已经被送了过来,肖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登上了赤焰之鹰,开始和那些飞行异兽作战。
这些飞行异兽长得跟之前远古侏罗纪时期,在地球上面生活的一种风神翼龙差不多,不过他们的战斗力可比风神翼龙强悍多了。
他们翅膀的尖端以及嘴里面都长满了恐怖的獠牙,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会被这些獠牙灼伤。
更为关键的是正常情况的,别人根本就没办法对这些东西做出任何的反应,因为这些异兽的实力太过于强大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之前怎么还没有遇到这些人?他们都是从哪里来的?”
心里面抱着这样的疑问,但是下面所有的士兵都在奋力奋斗。
他们时不时的就会听到从自己的旁边传来的一阵惨叫,那是自己的同伴,被这些异兽直接一口吞掉了。
虽然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情况,但是听到那骇人的声音,他们也已经知道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肖璟自己心里面更是迷惑,不是说这一波兽潮已经过去了吗?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的人?难道之后他们就逃不脱这种东西了吗?
“该死的这些畜生,真想直接一巴掌狠狠打在这些东西的脸上,让他们在我的面前继续如此嚣张!”
“嗨,快别说了,不只是你自己心里面是这么想的,我们心里面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谁又拿这些东西有办法呢,他们简直就好像是突然之间冒出来的一样!”
这样的抱怨的话,却好像让他们突然get到了什么,如果这些东西真的是突然冒出来的,倒也不至于完全无迹可循。
“你们之前就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战斗的间隙,肖璟甚至抽空用精神特地将自己的声音送到了底下的那个士兵的身边。
士兵愣了一秒,说自己之前好像的确意识到过有什么不对劲,那就是前三天在外面出现过一只奇特的飞行异兽,但是没有人把这些东西放在心上。
他们只不过是把那一只飞行异兽处理好了之后,就直接把这个东西放到了旁边,并没有任何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就是这个,他终于知道了,整件事情不对劲的根源。
“这么明显的不对劲,你们竟然都没有察觉出来,不过这件事情也不能够怪你们,是我之前没有跟你们说过类似的内容。”
他再度叹息了一声,决定要自己身体力行的告诉这些人到底应该怎么处理这些东西。
因为自己可打算让他们给自己完成一项了不得的实验。
“我之前研究出来的那些机甲还从来都没有和飞行异兽打过交道的,现在我觉得利用他们身上的材料,我说不定可以完成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他立刻笑眯眯的表示自己最近这一段时间实在是太过无聊了,让他们把他们平时的身体各项数据全部都报上来。
“不过还是等着这一次的事情结束吧,你们相信我就好,我不会让你们在这件事情上面浪费太多的精力了。”
还好这一次来的飞行异兽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多,只不过是短短的一段时间之后,他就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这一次一个小时到这里的飞行异兽最起码得有5000多只呀,咱们已经猎杀了其中的一半,剩下的一半见到这样的情况就逃跑了。”
“这样的兽潮和咱们之前遇到的兽潮有一堆不一样的地方,回去了之后你再详细的总结一下。”
肖璟给蓝闵齐下了一个这样的任务,随后他的注意力用最快速度转移到了另外的一个方面。
“江席,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些兽潮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之前的感知能力一直都非常敏锐,我觉得这种问题问你比较靠谱一点。”
“有一点不对劲的,我回去给你打报告。”
也就只有在蔓延对肖璟的时候,他的话题才会稍微的多一点,还好周围的人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人去和他较真。
“话说那个沈崇明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把它放在旁边不管了,我倒觉得咱们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这个人了。”
“利用是一定要利用的,但是现在还是先让他在旁边待一会儿,我自己这边还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下去了之后,他飞快的操纵自己的机甲,拿走了一只飞行异兽的尸体,直接把它扔进了自己的实验室里面,和另外一些飞行异兽的尸体一起比对。
果不其然,他发现这些异兽的尸体都是一样的,DNA看上去简直就是临时赶工出来了,所以外面制作的也非常粗糙。
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这一批飞行预售才不会对他们造成太大的威胁,但是接下来还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
自己绝对不能够就这样坐以待毙,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研究出二代机甲,而且是要能适应这种飞行异兽的机甲。
现在就是对方越着急就越容易露出破绽,自己就越可以根据他露出的这些破绽进行自己的反应。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个时候还能够翻出什么样的浪花来,我现在就直接去做个机甲模型!”
“如果我做完机甲模型之后,你们还没有发动第2波公式,那么我第2代机甲量产的速度就会快到你们难以想象的程度。”
实验室里面只有他自言自语的声音。
别人如果在这里可能会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疯了,但是在场的人却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