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似乎察覺到了自己正在為什麽人監視著。
他抬起頭來,突然之間目光看向了南斯的方向,並且衝著那個方向露出了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表情。
南四也知道憑借著機甲的掩護那個人是不會發現自己動作的,所以他也沒有什麽意外的。
“沒想到這樣的程度,你竟然也能夠發現我看樣子事情一瞬間變得好玩了起來。”
監督完這些人,完成了清理工作之後,南四帶著肖璟特地要求自己帶回去的東西,直接出現在了這裏。
他本來想著直接回去休息就好勸,沒有想到肖璟突然在這個時候攔截了他臉上的,輕輕笑眯眯的問他是不是還私藏了什麽東西。
江席有點意外,肖璟究竟是怎麽看出來的?不過考慮到他平時的機靈,這個時候發現了自己的秘密確實也不算驚人。
“拜托,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怎麽好意思瞞著兄弟們呢?咱們幾個人都一起出生入死這麽長時間了,你該不會是還信不過我們吧?”
肖璟的目光此時此刻也在打量江席,其實說實話,他才是最不信任江席的那個人。
他平時給江席那麽多自由,也隻不過是想要知道他究竟在做些什麽事情。
“我都已經這麽放縱你了,你難道在這個節目關頭還要讓我失望嗎?這好像不符合你一貫的作風吧。”
江席臉上的表情略微沉吟了一下,那張從來都沒有任何波瀾的臉上,似乎出現了一絲絲的遲疑。
“照顧好自己。”
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他便轉身離去,剩下的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再說出口。
算了,來日方長,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這種道理他自己心裏麵自然也非常清楚。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把你內心的秘密告訴我。”
同時肖璟又投入到了另外一邊事情的研究之中,而那一邊的事情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那一隻異獸飛龍的基因果然和其他東西的基因沒什麽區別,唯一可能有點不同的地方就是這隻異獸出現了某種變異。
華滄海在聽他報告到這裏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仍然十分平靜,似乎對這一切早有預料。
“我們之前拚盡全力都得不到關於這些東西的任何消息,所以我也在考慮這些東西是不是根本就不是自然界產生的造物。”
但現在的問題在於想要孵化這些東西,單單憑借著地球現在的規模明顯是不可能的,而且這些東西的生態係統明顯也和地球上麵的生態係統不太相符。
但貿然把這些東西解釋為外星產品,似乎也有些超出這些人的認知,畢竟這裏麵的人物大部分還覺得隻有地球上麵才可能孕育生命。
“他們的認知實在是太過狹隘了,我倒是覺得憑借著這一次的事情可以好好的糾正一下他們的想法,免得他們再覺得自己這裏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謝老爺子冷哼了一聲,明顯是不太滿意那些人之前的做法。
肖璟轉念一想,笑眯眯的說,這件事情不如直接交給他來做,他有一個可以完美解決的辦法。
“就是需要幾位先生配合我一下了,我相信幾位先生應該不會和我這個小輩兒計較的吧!”
一聽到這一句話,這些人心裏麵第1件事就是直覺不妙,不過他們也不能夠多說些什麽。
“算了,之前所有的事情就已經拜托你了,這一次這種事情再讓你幫幫忙又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們也沒必要在這種小事上麵覺得生氣。”
“謝老爺子果然非常挺妥,就先給我介紹一個關於宣傳方麵的人才吧。”
肖璟要起人來突出一個毫不客氣。
隻不過在見到這個人之後,他臉上的表情或多或少有點無奈,這可是傳說之中的冤家路窄。
雖然之前並沒有和這個人打過照片,但是他知道這個人是沈崇明那幫的人,在見到自己之後沒有好臉色,自然也是可以接受的。
文少也笑眯眯的湊了過來,樂嗬嗬的介紹說這是自己的夢中情人。
自己之前就一直希望著能夠有和她搭戲的機會,沒想到現在卻讓這個小子給領先了。
“什麽夢中情人少給你自己臉上貼金了,分明就是你小的時候,希望能夠上戲台上欺負,這樣父親和母親才不會抓著你指責你,實在是太過分。”
名字叫做文叔叔的小姑娘吹胡子瞪眼,恨不得直接把自己這個不靠譜的哥哥大卸八塊。
“話怎麽能夠那麽說呢?哥哥那也是為了你好呀,要是沒有哥哥你現在不一定被多少壞人欺負了。”
“小時候欺負我欺負的最多的就是你了,現在有了機甲還憑借著這種東西讓我毫無還手之力!”
正當兩個人吵來吵去的時候,他終於受不了了。
“行了,我這一次叫你過來也是有重要的事情讓你處理的,可不是在這裏聽你們兄妹兩個人在我的麵前扯閑話的。”
“你應該知道我在社交媒體上麵沒有什麽話語權,所以隻能夠找像你這樣的人發表一些質疑。”
“比如可以先質疑一下,為什麽這些獸潮最為嚴重的地方都是在漂亮國發生的,還有之前咱們這裏為什麽會突然爆發那麽嚴重的獸潮。”
“具體的話術我可以讓別人來教你,不過你必須要當這個主動出頭的人,明白我是什麽意思了嗎?”
肖璟的臉色十分嚴肅,說話的語氣不怒自威,令人說出不由自主的對,他的態度不一樣了起來。
小姑娘聽完了,他說著這一句話之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證這件事情包在自己的身上。
“別看我妹妹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但我其實還是挺怕他在這一次的事情之中出現什麽變故的,你可得給我妹妹照顧好了。”
“我辦事你就放心吧,隻要是關於機甲的事情,我可是不會出現什麽大的差錯了,這一次我也是胸有成竹。”
事情越拖越對自己不利,這種簡單的道理他還是非常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