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昇眼看曹臨海不相信自己。
他知道這很正常,正常人都會這麽想。
“你發現詩詩跟之前有什麽不同沒有?”周昇問道。
曹臨海盯著曹詩詩,蹙著眉頭,思索了半晌。
過了一會兒。
他開口說道:“讓你這麽一說,確實有點不同了。”
“哪裏不同?”周昇再問。
“自從這些年她為情所傷之後,她不出去上班,經常酗酒,而且脾氣暴躁,隻要回到家就呆在房間不出來,跟任何人都無法溝通,哪怕連我都不行。”
曹臨海回憶著女兒這些年的表現,臉上露出心疼之色。
女兒難受,他身為父親更難受,可是他的醫術有限,根本治不了曹詩詩的病。
情傷這種病,敢問世間哪個大夫能治?
曹詩詩此刻臉色一紅,保持沉默。
“那她現在呢?”周昇三問。
“現在的話,這些天我看她也不喝酒了,也沒發什麽脾氣,而且還會跟人溝通,甚至還主動做飯,澆花,咦……不對勁。”
曹臨海說到這裏突然頓住了,他簡直是越說越震驚。
“詩詩,你跟之前不同了,難道你好了?”
曹臨海忽然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周昇看著他們,爽朗一笑:“我剛才說你女兒好了,你還不信,現在你都自己說出來了,哈哈哈……”
曹臨海忍不住噗嗤一笑,他臉色有些尷尬,不過他更多的是好奇。
“周醫生,我想問一下,我沒看到你給詩詩治病,她是怎麽好的?”
別說曹臨海有疑問了,就連曹詩詩都感到驚訝不已。
周昇感受著他們父女倆的疑問,回到道:
“表麵上看我沒有出手,其實我已經出手了,第一次曹詩詩喝醉那晚,我當時治療她的酒醉,其實就看出來她是被情所傷,當時我就已經暗中治療她的情傷了。”
“第一次暗中出手隻是一個鋪墊而已,我一直在等待第二次出手的機會,隻要給我第二次的機會,我就能治愈曹詩詩的情傷,還好機會很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