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記錄的警察有點崩潰了，拍了一下桌子。
“七十三。”
方羽冷冷地插話道：“你這是第幾次做人販子了？”
“你說的話我不懂？”張老二的反應還是挺靈敏的，沒有順著思路下去，看來他也是一個老江湖了，想要問出他的話來沒那麽容易。
做記錄的警察警告他道：“這位是我們的方先生，他親眼看見你販賣人口你還不承認？”
張老二頓時感覺背脊發涼，知道現在就是抵死不承認也完蛋了，這個方羽的名聲已經在江湖上傳開了，聽說他這個人心狠手辣。
想要抓到人的話絕對不會手軟，聽說自己的好兄弟劉老，就是被他挑斷了腳筋和手筋，現在已經癱瘓在床，隻有等死的命運了。
張老二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心裏萬分的後悔，早就聽到了這樣的風聲，自己就應該收手的，不該聽那老太婆的話，還去做最後這一票。
看來自己這一次死定了，如果不說出來的話，他們也是死路一條，說出來的，說不定還能夠有一條生路啊！
“方先生，求你饒我一命了，這不是我要做的，我也是沒辦法，如果我不做的話我也要被趕出這裏了。”
方羽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絲的笑意，覺得他還是一個識事務的人物。
“我從來不願意殺人，除非你是個窮凶極惡的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現在就看你的表現了。”
張老二眼睛裏露出了一絲的絕望，覺得自已經很低頭低三下四的哀求他了，他都沒有遞出一根橄欖枝來。
“反正做這個事情不是我的主意，都是我拿老太婆聯係的。”
方羽輕輕地敲了一下桌子，覺得他到現在了還跟自己玩這樣的花招，就太沒有意思了。
“不說，是吧？”
張老二抵賴著：“方先生，我真的是第一次做這件事情，就被你抓到了，我以為他們隻是想騙幾個女學生玩玩而已，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