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年輕人是島國最後一名參賽者,為了能讓島國在這次比賽中獲得足夠的利益,栗本瞭簡直把他當成親爹一樣對待,深怕有什麽得罪他的。
裕也並沒有理睬栗本瞭,隻是指著川田健誌說道:“他不能死。”
“為什麽?裕也先生,他丟了邀請卡已經沒用了。”
栗本瞭不明白,裕也為什麽要保下這個廢人,尤其是他已經失去了比賽資格,留在這裏也沒用。
“他是唯一見過那個人的家夥,如果他死了,我們該找誰報仇?”
裕也說到了重點,川田健誌失敗的事情早已傳遍所有角落,島國想要挽回麵子就必須找到那個搶邀請卡的人,並且徹底打敗他,這才能顯示島國的厲害。
栗本瞭立刻明白了裕也的意思,對著他連忙點頭。
“裕也桑說的對,先留你一條狗命,等找到那個人再說。”
川田健誌逃過了自裁的命運,深深吸了口氣,但裕也的話卻還沒說完。
“死罪可免或最難饒,留一雙眼睛就行了,你以後就不用再拿劍了。”
聽到這番話,栗本瞭眼冒寒光,對著身旁的保鏢一揮手,保鏢立刻按住了川田健誌的雙手,舉起小道直接砍掉了他的手。
啊!
川田健誌的慘叫聲傳遍整個房間,裕也冷冷的看著一切,失敗者就應該受到懲罰,不管是誰。
隨後保鏢們將川田健誌架出去止血,而栗本瞭則邀請裕也坐下。
“裕也桑您對這次比賽有信心嗎?”
“哼,信心?我隻有實力。”
“對對對,裕也桑說得對,隻要有實力就行了。”
栗本瞭滿臉媚笑現在無論如何都要討好裕也,否則島國代表團就全軍覆沒了。
“打敗川田健誌的人,你要加緊查一查,我不想讓這件事情成為我們的笑柄,如果能在比賽直接解決那是最好的,如果不能我也會在比賽的時候打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