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船,陳冬觀察起這艘船,船艙內部幹淨整潔,還沒有其他人被塞上來。
不像傳聞中那般不堪入目,一群人忍受著高溫,擠在狹小肮髒的船艙裏,猶如下水道裏的老鼠。
“想什麽呢,這可是蛇頭們的船,。那些普通偷渡客都在別的船上。”看出了陳冬心思,丁香解氣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艘船這麽幹淨整潔。如此看來,丁香這位線人在邊境小鎮混的很不錯,哪哪都吃的開。
過了一陣子後,一群蛇頭帶著手下門也登船了,船艙瞬間擠滿了人。
隨著舌頭們吩咐,手下們分散當各自崗位幹活,船艙裏的空間又騰了出來。
一名蛇頭開了瓶紅酒,走到丁香和陳冬麵前,給他們倒了杯紅酒說道:“香妹,好久不見。這次怎麽突然帶著朋友出海?”
出海在這幫人口中是黑話,也就是偷渡的意思。
“嗬嗬,這次科波大人可有福了。我這位朋友來自華夏,傳承了華夏古老的中醫本事,這次是去給科波大人治病,賺取賞金去的。”
丁香給陳冬捏造了個,為了賞金不要命的貪財醫生。
蛇頭仔細打量著陳冬,搖著頭否定:“我看著他不像,這麽年輕,一臉沒見過世麵的樣子。這要是見到科波大人,別被嚇得話都說不出來,當場被崩了吧。”
“這你不用操心,他敢去賺這個錢,生死他自己說了算,來我們喝酒。”
應付兩句,丁香舉杯跟這個蛇頭喝了一杯。
陳冬沒動,他故意這麽做,想激怒蛇頭,然後那他立威。
果不其然,蛇頭見陳冬沒喝酒,眼神不善,手指著陳冬問道:“小子,你怎麽不和,是看不起我嗎?!嗯!!!要不是看在香妹麵子上,我早把你扔進河裏喂魚了。”
蛇頭“嗯”字咬的特別重,表示他很生氣。
其他蛇頭放下手頭上的事,將目光投來,想看看陳冬怎麽迎接這位蛇頭兄弟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