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拿著錦旗一起合影。
合影完畢,縣長又出來活躍氣氛了,笑的像一隻狐狸問: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一旁的省領導也嗬嗬的笑著,看得出也是狐狸一隻。
不過,今天活該縣裏出風頭,他隻是一個陪襯而已。
杜明威就簡單扼要的把那天發生的事給說了一遍。
當然,他沒有描述的很詳細。
但不管是縣裏的還是省裏的,都是千年的狐狸了,能不知道事情絕對不是這麽簡單的嗎?
如果隻是像杜明威說的這麽簡單,他也不可能大老遠的親自上門來道謝。
但是他們都不願意詳細說,不該打聽的他們當然也不會不知深淺的繼續打聽。
杜明威的眼睛落在陳啟的臉上問:“你到底遇到了什麽事?”
陳啟還支支吾吾的不想多說的,但是坐在陳啟旁邊的小雪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大聲嚷嚷道:“有壞人打哥哥,嗚嗚嗚……”
小雪這麽一哭,而且還嚷嚷的這麽大聲,這麽清楚,所有的人都聽清楚了。
杜明威又看向陳啟。
陳啟這才歎了一口氣,假裝無奈地跟他們說了情況。
不過,他也沒有詳細說,隻說他從粉絲廠回來的時候,路上被人給埋伏了。
他帶著小雪不敢跟人家對著幹,一路逃跑回來的,逃的太急傷了軟組織,這才打了石膏,其實沒那麽嚴重的。
要不是怕前後邏輯不通,他都想直接告訴人家,他的腿斷了。
他想了想還是沒敢這麽說,他害怕這麽說了之後,人家問他是怎麽回來的,那不全都露餡了嗎?
他說被人給埋伏了,就是在挑撥杜明威的怒氣。
他那天在豫州遇到的事,對他不可能一點影響都沒有。
果然,杜明威聽說他被人給埋伏了,頓時就變了臉色。
雖然這個性質沒有他遇到的那麽嚴重,可本質上卻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