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勇同誌,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自錯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你已經知道錯了,而且你還動手打了人家,當眾道歉這又算得了什麽呢?”
“他根本就沒受傷。”朱勇氣呼呼的說道。
不是,他們怎麽都說成了他動手打了他?
不過是隨手推了一下而已。
“等到他受傷了就不是道歉這麽簡單了。
如果真的尾巴骨斷了的話,驗傷會被判定成輕傷,你要負刑事責任的。
這可不是輕飄飄的一句道歉就能解決的,是要坐牢的。”
朱勇氣不順,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何幸轉頭對民警說:“請你們到現場幫個忙做個見證,也免得明天聚集的人太多了,出什麽意外,你們在現場好隨時控製。”
他這一番話說的就是讓朱勇沒有辦法在逃脫了。
民警虎軀一震,心裏想:好小子還想玩多大的陣仗嗎?
朱勇也氣的要死,他本來就打定了主意,明天請假不來上班了。
等到後天來上班,他就直接不認賬。
因為說好的是明天當眾道歉,但是他生病了沒來,錯過了這個機會過時不候。
他心裏是這樣厚顏無恥的想著,不管是誰過了時,都要賴過去。
結果何幸讓民警也到現場來,這麽一搞,他還怎麽請假?
這邊說好了之後,何幸才滿意的回去了。
他回去之後就跟徐永芳碰了麵,跟她說明天讓她繼續到昌達這邊來。
徐永芳就知道他要搞事情,立刻點頭配合。
第二天,何幸果然早早的就到了昌達門口。
他還拉了一個橫幅,讓來來往往的人幫他做個見證。
徐永芳跟他配合天衣無縫。
她一麵跟給人發傳單,一麵就簡單的說了昌達的保安隊長怎麽看不起農民,怎麽對農民的孩子動起了手,又怎麽被警察叔叔給教育了,今天要當眾道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