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見他受驚過度，問：“你不會是撞邪了吧？”
“沒、沒……”他嚇的不敢多說話，唯恐被人給聽到了。
陳啟拿了一盒餅幹給他，說：“吃點東西壓壓驚。”
方三連忙把餅幹給塞到嘴裏，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不哆嗦的那麽厲害。
陳啟見他不肯多說，就讓他躺下睡覺，明天上午就能到夢都了。
果然，他睡了一覺感覺好多了，但是看到火車上賣東西的，整個人又不好了。
陳啟就知道他一定是看到了什麽。
等火車到了站，陳啟帶著他去吃了點東西，又帶他旅店住下，他才把事情給全盤托出。
方三說：“我當時真的害怕極了。”
陳啟說：“這些人是道上的，所以出門在外少管閑事。”
方三說：“他們也太凶殘了……”
陳啟沒說什麽，世界上黑暗的事太多了，總有一些陽光照不到的地方。
他不能當一個救世的英雄，能保護好自己，保護好身邊的人已經不錯了。
罪惡沒有被揭露的時候，人永遠不知道人能惡到什麽程度。
陳啟調侃道：“第一次見你，你也挺凶殘的，就這麽點膽子？”
“陳哥，你別開我玩笑了，那是人啊，又不是小雞仔，說弄死就弄死。”
“你就這麽點膽子，難怪別人都混成大佬了，你還是個小癟三。”
方三：“……”
突然感覺自己昨天晚上嚇的瑟瑟發抖多多少少有些丟人呢。
他不確定地看了看陳啟，不知道要怎麽為自己解釋。
陳啟笑的很開心，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別胡思亂想了，真大佬要求還挺高的，至少得是大學生，你這樣的沒資格，你遇上的那個也隻是比你狠一些。”
方三不服氣，說：“混江湖需要什麽大學生？”
陳啟說：“以後你就知道了，真正的大佬看起來可不像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