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聽完吳宏海的話,笑道:“看來我們今天都很不順啊。”
“怎麽,你沒找到那個賣墨石的人?”
“那人不在,他老婆在。結果這女人居然要把一個乾隆粉彩龍紋碗賣給我,你猜她開價多少?”
“我沒看到實物,不過乾隆朝的粉彩,怎麽著也要七八百萬吧。”
“我估計是1200萬。”
“那是精品了,她開價多少?”
“三百萬。”
“那肯定來路有問題了。”
“是的,幸虧我沒貪,直接說不要,就這麽走了。結果一個小時後,警察就把她帶走了。這碗是她當保姆的時候,從主人家裏偷出來的。”
“你運氣真不錯啊,這都沒有踩雷。不對,應該說你是潔身自好,不參與這種破事。”
“是啊,反正今天是白忙活一場。”
“算了,這墨石就放在這裏吧,要是有眼光的人看中它,就賣了吧。”
兩人又聊了一會天,到了六點多,店裏就關門了。
沈睿出來之後,他的電話響了,是他的同學薑文明打過來的。
薑文明和沈睿是大學時同宿舍的好朋友,一個宿舍四個人,他們的關係都很不錯。
他們四個按年紀排了序,沈睿是老三,薑文明是老二,另外兩個人一個是程衝,年紀最大,同時也是寢室長,最後一個叫王陽,是老四。
“講文明,今天怎麽給我打電話了?”
“這諧音梗早就不流行了,你還是叫我二哥吧。”
“滾,要麽叫你講文明,要麽叫你老二。”
薑文明一陣鬱悶,然後說:“罷了,隨便你叫吧。對了,老大回來了,他要我們出來聚一下,你帶上你家屬啊。”
宿舍四個人隻有程衝回了老家,其他三人都在魔都混著。
既然他這次過來,那肯定是有事要宣布,大家當然要聚一下。
“我一個人去就行了,說個時間地點,我這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