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祥聽了沈睿的話說:“原來如此,當年陳慈黌就是生了四個兒子,所以隻要懂一點民間建築學,就會知道這是駟馬拖車?”
“是的。”
周世祥笑了一下說:“看來這人也隻是一些懂點民間建築學皮毛的人物了?我還以為真是什麽大師呢。”
在場的大部分是建築修複專家,對這方麵的知識也都知道。
周世祥之所以不知道,是因為他不是這專業的,不知道也不稀奇。
不過有人不知道啊,他還以為這人真是風水大師呢。
而這人很不巧,叫陳秀波,是這次修繕房屋的負責人。
他吃驚的說:“大師貴姓啊,不知道這風水局還有什麽講究?”
“免貴姓陳,我叫陳貴。”
“喲,我們還是本家啊,這可太巧了。大師,這次趁著來了這麽多人,要改什麽,要做什麽,你隻管開口。”
周世祥搖搖頭說:“完了,這家夥要破財了。”
他不懂風水,不懂建築,可是他懂人心,隻看陳貴的樣子,就知道這次不會輕饒了陳秀波。
“行了,這事和咱們沒關係,我們隻管做我們的事。”
一般古玩行遇上這種事,都是視而不見,就當不知道有這回事。
除非這是你最好的朋友和親戚,不然這種事越勸反而會越糟。
還不如讓他上點當,事後再開導,效果要比勸他好一百倍。
兩個姓陳的人走了,其他人也各自回了酒店。
陳家也是有錢,直接包了一家酒店,讓所有人住下了。
說是包其實也不對,因為這酒店就是陳家人開的。
他們現在隻是不對外營業,隻招待修複師罷了。
沈睿可是國內有名的修複大師,他住了單間。
周世祥也沾了他的光,也弄到了一個單間。
不像別的人,四人一間房,雖然夠住,可是住著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