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蘭一直都以為顧方舟會幫助他們，沒想到聽見顧方舟拒絕，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顧方舟，顧方舟一臉冷淡的看著他們，仿佛他們以往的交情都不複存在了。
以前他們還嘻嘻哈哈的聊天，現在像是普通的合作對象一樣。
方蘭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甚至想開口詢問顧方舟為什麽會這樣。
方華大概明白顧方舟的意思，隻是他沒想到顧方舟翻臉會這麽快。
“你真的不可以幫幫我們嗎？”方蘭直接開口問道。
顧方舟淡淡的說，“我沒有辦法幫你們，而且你們應該知道最近發生多少事情，這對我們公司也有點影響。”
以前，顧方舟跟方華一直都保持合作關係，當初顧方舟提出要跟方華合作，方華雖然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同意跟顧方舟的合作。
隻是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以後，顧方舟認為自己已經被方華影響，所以不想跟方華有過多的牽扯。
方華隻是有點心涼，他以為顧方舟會幫他，畢竟他們已經有合作關係，最後還是被拒絕了，顧方舟一點都沒有想幫他們的意思。
這對方華來說有點打擊，他要開始想別的辦法去解決，不能讓工作室就這麽沒了。
“為什麽不可以幫我們？”方蘭不死心的問道。
“最近發生那麽多事情，可能是跟鄭婉婉有關係。”方華直接開口說道，“你跟鄭婉婉的關係那麽熟，或許可以幫個忙？”
方華認真的看向顧方舟，顧方舟搖了搖頭，“我沒有辦法得罪鄭家，而且鄭婉婉對我來說也是很重要的客戶，如果一旦跟她硬碰硬的話，我的公司也會倒閉。”
顧方舟說的很直接，不想給方華多一絲希望，他現在是選擇跟鄭氏站在一起。
在鄭氏麵前方華算不上什麽利益，顧方舟的投資然是保護自己的利益。
方華沒有問的太直接，但是他已經猜到了顧方舟的心裏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