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華跟陳思燁的合同很快就處理好，他來到陳思燁的公司，看見陳思燁的眼神裏沒有亮光，更多的是複雜的眼神。
“要是後悔還來得及。”方華淡淡的說。
“不，我不後悔，隻是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夢，夢醒了以後，一切有了，又好像一切沒了。”陳思燁笑著說，笑容裏多了一絲苦澀。
方華多少可以理解陳思燁的意思，要是有一天自己賣掉公司，估計也會有這樣的想法。
“那你打算做什麽？”方華好奇地問。
“應該找個小地方開一家餐館吧，就安安心心的打理一家小餐廳。”陳思燁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這麽多年有點累了。”
“後悔嗎？”方華眉眼微挑，不冷不熱的問。
“談不上後悔，就是心情有點複雜，也許是我當初一步做錯，所以步步錯了吧。”陳思燁搖了搖頭，他明白這一切都是要自己負責。
方華跟陳思燁坐在辦公室裏，聽著陳思燁當初創業的一些事情，走到這一步確實不容易。
方華現在也有公司，還有那麽多加盟商在背後，他或多或少也會有壓力，多少可以明白陳思燁說的意思。
“我不是一個適合管理的人，我原本很生氣，認為你搶走我的東西！”陳思燁喝了一口水，嘴角勾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然後呢？”方華笑著問。
“後來還是你的話提醒了我，跟你沒關係，就算沒有你也會有其他競爭者，在警察局一天一夜我也想明白了。”陳思燁感慨一樣的說道。
方華點點頭，“你能想通也是好事。”
“不過，我聽說你最近跟楊家合作了，他們家好像不太幹淨，希望你盯緊點。”陳思燁壓低聲音說，“特別是楊治，以前就是一個二世祖，什麽都不會。”
方華當然知道楊治以前不好，但是最近這段時間楊治幾乎是從低做起，感覺還讓人相信他改過自新了。